“可是我能看著你餓的哇哇叫,我能不管嗎?”
“我有什么辦法呢,我要是看著你餓的哇哇叫,看著你餓死,那我還是人嗎?”
陳小草搖了搖頭,說道:“不說啦不說啦,都過去了。”
“你能這么健康的長大,我已經(jīng)很滿足啦。”
陳小草說完以后,就拿過陸榆的碗筷,去廚房再次給陸榆加了一碗面。
“陳姨,謝謝您!”
陸榆站起身來,將面條接過,很是認(rèn)真的對著陳小草道謝。
“別說這種話,再這樣我就生氣了。”
陳小草身后拍了陸榆一下,隨后招呼陸榆坐下來。
“好,那就不說了。”
陸榆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中將這些事情,都深深記在了心里。
“對了陳姨,我當(dāng)年就叫這個名字嗎?我當(dāng)年就叫陸榆嗎?”
陸榆坐下來以后,又問起了這件事情。
上次,他就想詢問陳小草。
因?yàn)殛愋〔菀娝牡谝幻妫?dāng)陸榆拿出那塊玉佩以后,她竟然就直接喊出了小榆。
這說明,陸榆在二十年前跟陳小草相遇的時候,就是這個名字。
“是啊,我不知道你姓什么,但是我聽劉先生說,你叫小榆。”
“然后你身上那塊玉佩,每次都戴在身上。”
“因?yàn)槟阌袝r候我會給你換尿布,所以就看到了。”
陳小草輕輕點(diǎn)頭,表示陸榆說的是對的。
陸榆聽到這里忍不住有些臉紅,沒想到陳小草當(dāng)年還給自己換過尿布呢。
不過想想劉萬貫和陸老爺子都是大老粗,這種事情他們做起來,怕是比行軍打仗還要艱難。
“那我這個名字,是誰起的您知道嗎?”
“是你說的劉先生給我起的,還是另有其人?”
陸榆頓了一下,再次問了一句。
“這我也不清楚,反正我聽劉先生喊你喊小榆,至于誰起的我也不清楚呢。”
陳小草想了一下,隨后搖了搖頭說道。
“好,我明白了。”
陸榆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在這個話題上多問。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后來劉先生說不來就不來了。”
“走之前也沒有說一聲,讓我擔(dān)心的不行。”
“我家那口子還說,你說不定是已經(jīng)……餓死了……”
陳小草輕嘆一聲,語氣有些失落。
當(dāng)年劉萬貫和陸老爺子由于情況緊急,所以就連夜趕回了陸家海域。
陳小草這里,連打聲招呼的時間都沒有。
自從陸榆走后,陳小草確實(shí)擔(dān)心了很久。
她真是沒有想到,這二十年過去了,已經(jīng)長大成人的陸榆,竟然會來看自己。
“當(dāng)年我家里那邊,出了一點(diǎn)緊急情況。”
“然后我爺爺,就帶著我回去了,后來就一直在我們那里生活。”
陸榆稍微解釋了一下,隨后說道:“陳姨,劉老本來也過來了,但是我那邊的事情比較復(fù)雜,所以就沒有過來看您。”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我知道那位劉先生,應(yīng)該身份不凡,所以你們都忙。”
“二十年前的時候,我們都吃糠咽菜呢,他竟然能拿出來什么,罐頭,可把我們稀罕的不行里。”
陳小草并不在意,隨后笑道:“你能過來,我就很開心了。”
陸榆也是輕輕一笑,就準(zhǔn)備繼續(xù)吃飯。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