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從暗門進去之后,暗門很快就緩緩合上了。
仿佛隔出了另一番天地。
雖然他們對監(jiān)察司的名頭,早已經(jīng)有所耳聞,也不是沒有在外面遠遠打量過。
但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識昌國監(jiān)察司的內(nèi)部。
感覺好像也沒有像外頭傳的那么可怕,內(nèi)部的建筑似乎也挺正常的。
真要說起來,也就是比普通的府宅內(nèi)院,要顯得更加莊嚴肅穆一些罷了,倒是沒有多么可怕的樣子。
沒一會兒,就有一道身影,從遠處朝著這邊過來,在看到他們之后,腳步還加快了些。
“施然!”聲音帶著些少年人的清朗,語氣里不難聽出雀躍,“我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了呢。”
莊慶銘一身監(jiān)察司黑袍,臉上扣著的也只是沒有花紋的普通面具而已。
“忙完了事情,自然是要過來的。”卓施然說著,對他笑了笑,繼續(xù)道,“然后就被這位大人攔在門外,說我太給你添麻煩了。”
溫伯淵:“……”他皺眉看向了卓施然,瞳眸里多了幾分不可思議的神色。
饒是他這般沉默寡的人,此刻都忍不住說了句,“你該知道,論輩分,我慶銘的長輩吧?”
“我知道。”卓施然挑眉聳了聳肩,“不要緊啊,有時候越是長輩,越是拿晚輩沒有辦法……”
溫伯淵看到了她眼里那些狡黠的笑意,心里竟是難得的,莫名生出了幾分無奈的情緒來。
“胡鬧。”溫伯淵淡聲道。
慶銘倒是側(cè)目看向了他,“你……真的去攔……攔她了啊?”
溫伯淵瞳眸微微瞇了瞇,側(cè)目看了卓施然一眼,又看了慶銘一眼,“我真要攔她,她還能進來?她現(xiàn)在能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