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為了陸榆。
……
此時,江安國心情大好。
雖然抓捕陸榆的過程有些坎坷,但終究得到了不錯的結果。
“仲良平發(fā)什么瘋?去阻攔那些部門干什么?”江安國有些不悅。
“家主,仲良平說,他那邊有些事情,也需要陸雨協(xié)助調(diào)查,所以想把人帶走。”
“但是被張震一把攔了下來,最后灰溜溜的離開了。”江安國的司機兼助手連忙解釋道。
“那是當然,張震的來頭可不小,區(qū)區(qū)仲良平哪敢在他面前放肆?”
江安國冷笑一聲,有很多部門其實連他都無權直接管轄,但還是賣了他個面子。
就說這張震,他的地位同樣是相當不低,當然不會受江家的指使。
但,江安國的話語頗有份量,他說陸榆有罪,那張震肯定是要搞清楚的。
“別管了,區(qū)區(qū)一個仲良平不算什么,又不是葉家出手。”
“若是葉家出手,那就算是我,也是得老老實實的。”
江安國擺了擺手,以他如此自負的性格,提起葉家也是不敢隨便造次。
說完這些,江安國又問道:“陸雨那邊怎么樣了?”
“已經(jīng)移交給外編人員了,那些人的手段非常歹毒,陸榆肯定有什么說什么。”
“就算沒有的事情,也得老老實實認罪。”助手語氣非常自信。
江安國既然安排了那些人出手,肯定就會動用一些非常規(guī)手段。
正是因為那些手段,影響非常不好,所以才不會讓工作人員出手,而是讓那些人去做。
到時候就算真出了問題,也會有那些人背鍋。
隨后,江安國親自給張震打了個電話。
“張部,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足夠的證據(jù),可以證明那些事情是陸雨做的。”
“現(xiàn)在正在調(diào)查核實階段,你放心,很快就會有答復。”江安國語氣自信的說道。
張震聞,頓了一下說道:“江先生,您要的人,我們也沒辦法拒絕。”
“但這件事情的影響,真的很大,還希望您別讓我們太過難做。”
“放心吧,我辦事當然是滴水不漏。”江安國笑著說道。
隨后,二人又溝通了一番,江安國這才心情舒暢的回到住處。
他就睡這么一夜,第二天起來,就肯定能等到陸榆認罪伏法的消息。
“他已經(jīng)被我抓進去了,我不管你現(xiàn)在是什么想法,該斷也就斷了吧。”
江安國伸手敲了敲江軒然的房門,冷笑著說道。
房間中的江軒然,卻是沒有回半個字。
“這一次,他在劫難逃,懂么。”
江安國又丟下一句,這才轉身離開。
……
而跟江安國通完電話的張震,看了看窗外的夜色,也是準備收拾一下,下班回家。
他接到江安國的親自舉報,說陸榆跟多起重大案件有關系。
畢竟江安國的地位和語份量在這里擺著,所以他們不得不親自核實調(diào)查。
況且那些沒有破獲的案件堆在那里,也確實對他們有很大影響。
但他原本是準備將陸榆接到這邊來進行調(diào)查審訊,不過江安國卻是說他會讓另一個部門接手先審訊一番。
張震抹不開面子,只能答應江安國的訴求。
“張部,外面來了好多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