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昊困得口干舌燥,剛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聞“噗”地噴出來!
他沒忍住哈哈大笑:“越哥,妖精蠱術?你以為拍電視劇呢?之所以你對她感覺那么特別,完全是因為她是你……哎喲!”
陸文昊話沒說完,突然捧著腳叫了起來。
徐之昱剜他一眼,眼中暗含警告:“多大人了,還敢滿嘴亂噴?!?
他表面上說的是水,實則卻是提醒陸文昊別亂說話。
他起身抽紙擦水,趁著擋住秦斯越視線時,壓低聲音:“夜廷說的都是真的,提起以前的事情他就會犯病,而且醒來后會什么都不記得。你是想讓他再犯病嗎?”
陸文昊訕訕地縮縮脖子,用氣聲道:“那這不是死循環?”
“所以管好你的嘴,先治療,看情況再說?!?
徐之昱低著頭,邊收拾水漬邊玩笑道:“阿越,既然你說蘇小姐能減輕疼痛讓你安神,不如放到身邊來?”
那還不是虎口拔毛,太歲頭上動土?
陸文昊心里暗暗替徐之昱捏了把汗,越哥對蘇小姐的抵觸那可是有目共睹的。
然而,想象中的暴怒并沒有來。
秦斯越擰眉,認真思索片刻。
“可那女人居心叵測又工于心計,一直暗示我潛規則她,這種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怎么能放在身邊?”
徐之昱:“……”
陸文昊差點又是一口水噴出來。
他竭力忍住,憋笑憋得整個肩膀都在抖。
秦斯越皺眉,不解地看著他:“你這是什么意思?”
陸文昊用力咽下口中的水,訕訕地擺擺手:“沒、沒什么,就是突然覺得你有點可愛。噗……”
他還是沒忍住,輕笑了下,連忙找補:“從小到大你身邊最不缺的就是想往你身上撲的女人,你什么時候對那些人多看過一眼?不管家世背景還是才華容貌,哪樣你在意過?怎么現在孩子都會打醬油了,反而在意起這個了?”
秦斯越眸光一凜:“誰的孩子會打醬油了?”
陸文昊驚覺失,輕咳兩聲:“我就是打個比喻,普通人到我們這個年紀,可不是孩子都會打醬油了嗎?”
“對,不僅會打醬油,說不定還是it高手呢!”徐之昱笑著附和。
陸文昊眼睛一亮:“說不定都生了兩三個了。當然,也有可能是雙胞胎、三胞胎,直接一步到位。”
秦斯越見他們越說越離譜,煩躁地垂下眼瞼:“那個女人詭計多端不好把控,我不能信。而且,我跟安安早有婚約,現在她又受傷需要照顧,我不想讓她誤會?!?
“怕什么,反正她現在都看不見?!?
陸文昊促狹地眨眨眼:“越哥,你什么時候還怕個女人了?”
“文昊這話,話糙理不糙?!毙熘怕曇舻骸鞍⒃?,你現在自己也病著,身邊的確需要人照顧?!?
“可為什么要是她?”
秦斯越不答反問,看向兩人的眸光中明顯多了幾分審視:“怎么,你們都被那個女人收買了?這么絞盡腦汁替她說好話?”
他是病了,不是傻了。
這兩個人一個用激將法,一個就順水推舟和稀泥,根本全都站在那個女人那邊。
陸文昊打了個激靈,腦袋搖成撥浪鼓:“沒有,絕對沒有!越哥,我們跟你兄弟二三十年,背叛你?那不是不要命了?!”
秦斯越沒有說話,眸光平靜地看向徐之昱。
無悲無喜,清俊的臉上沒有絲毫多余的表情,那雙深邃黑眸更是讓人看不出半點情緒。
徐之昱也一臉認真:“我只是就事論事。我覺得以蘇小姐的實力,完全沒有你說的那種必要。撇開她勝過女星的外貌,論才華和能力很多男人都比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