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老在家喝著茶,白眉之間盡是憂愁。
若非玉玊大師答應(yīng)了贈與他一幅畫,可能這件事連周旋的余地都沒有。
只是,現(xiàn)在有一個問題,賀老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玉玊大師身份成謎,文協(xié)的人又都知道他癡迷玉玊大師,即便他將畫作拿到文協(xié),那些人一定會鑒來鑒去。
玉玊大師直播的事情被文協(xié)知道了便大做文章,認(rèn)為是他買通人手故意炒作,否則直播間所畫之畫,為何統(tǒng)統(tǒng)都不加蓋玉玊大師的印!
賀老對于這些草包當(dāng)真無語得很,玉玊大師的印從不輕易加蓋,直播畫畫是在宣揚華夏傳統(tǒng)文化,何必加蓋紅印。
他將畫作送到文協(xié),不用想一定會遭受各種質(zhì)疑,哪里那么巧,他才要被除名,他就端著畫作來了。
本身那些人就不認(rèn)為他同玉玊大師相識。
賀老想起這些事,心中就煩悶得很,連向來喜歡的安吉白茶喝進嘴里都沒滋味了。
已經(jīng)兩三天了,不知道玉玊大師動筆沒有,他可不敢去催,畫畫這種事也講究靈感。
除了直播間那種相對簡單的畫作,真正畫畫,斷則十天半月,長則一年半載都有可能。
甚至于為了尋找靈感,可能會走遍靈山大澤,亦或者喧囂城市。
這一次,他給玉玊大師出難題了。
所以這件事不論是否得到解決,將來若有機會見到玉玊大師,他一定要重重感謝她。
“哎,還說去一趟南溪的花展呢。”
賀老很疼愛這個長孫女,只是現(xiàn)在實在是沒什么心情,也怕影響了她的心情。
賀老太太給她端了一碗姜茶,說道:“南溪那邊我去就好,她本來就很怵你。”
說起這個賀老更煩悶,長孫女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小就很怕她,不論他多么和善都改變不了這一事實。
好在小孫女很粘她,雖然小孫女沒有太多的藝術(shù)細胞,但因為興趣所致,在這方面也是有點水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