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無法稱呼自己為‘大師’,太羞恥了。
她還計劃著找機會去國際救援呢,提前了她肯定消耗不起。
更何況,她不想暴露馬甲,麻煩太多。
既然是在直播,就不要牽扯進現實好了。
柯少洋搶著說道:“我們這邊也是這么回復的,但是京城和廣福那邊雙重試壓,外之意便是務必請到玉玊大師,否則逐漸會取消芳春園在藝術中心的權限。”
這就很嚴重了。
杜老嘆了口氣,“壓力給到芳春園,芳春園又能如何?拿著這個借口去逼迫玉玊大師?”
不現實!
玉玊大師也不可能受他們逼迫,更不可能打感情牌道德綁架玉玊大師。
那樣只能招致她的厭惡。
芳春園好不容易才同玉玊大師聯系上,絕對不可能做這種事。
相對于柯少洋的開朗陽光,鄒云生沉穩的多,他說道:“不想枉議什么人,但是我總覺得他們這么做,沒安好心。”
杜老贊賞地看他一眼,能夠看出來即可。
他不信廣福和京城都是這樣的人,但這件事絕對有人牽頭,顯然是看他們扶風的芳春園和玉玊大師‘私交’慎密,才會出這樣的損招。
如果能夠見到玉玊大師甚好,見不到也有借口整治芳春園。
再換個思路,芳春園這的以此找到玉玊大師,他們和玉玊大師的關系也就到頭了。
一石三鳥,打的一手好算盤。
青黎問道:“杜老叫我們四個,是有什么想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