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鄒筱嵐突破瓶頸的時候,她有想過可能是日積月累,但是后邊再一細想,青黎的指導是必不可少的。
一次是巧合,那么次次都是巧合嗎。
這次抱著臨時抱佛腳的心思,鄒筱嵐來了個突擊訓練,結(jié)果她真的達成所愿,拿到第十名的成績。
這是目前為止她最好的成績。
這已經(jīng)很能說明青黎在繪畫方面的水平非常高,在同齡人當中,可能無人能出其右。
可鄒筱嵐萬萬沒想到,青黎是真的有傳承資格的。
如果有,那么她會和母親是一輩人,這個說的是能力上。
“師父,你在文化中心有備案嗎?”鄒筱嵐問道。
青黎想了想,搖搖頭,“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按說她自己沒備案,玉玊大師也應該沒有傳承資格才對,可薛允禾從哪里認證來的呢。
所以這件事如果說沒有內(nèi)部人搗鬼,誰又能信呢。
鄒筱嵐聞撇嘴,“沒有備案就是沒有傳承資格,師父已經(jīng)很厲害了,沒必要執(zhí)著這個。”
青黎無語地看了她一眼,誰執(zhí)著這個了。
青黎不去赴宴,鄒筱嵐也只能回絕母親。
項目啟動了,青黎開始了早出晚歸的生活,閑暇時間大大減少,甚至有時候忙得三兩天都不回四合院。
鄒筱嵐無聊,便又回了家。
首輪實驗并沒有在華研所進行,京城這里名師名院很多,實驗室的場所更是多得數(shù)不勝數(shù),設備好,助手經(jīng)驗老道。
綜合條件并不比扶風總部差。
讓青黎感到欣慰的是,這里的人沒有因為她的年齡而輕視她,只用一個星期的時間來磨合,大家就能配合得當,有了基礎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