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不是真的,那你品。
“不管什么事,也該來告假,麗昭儀著實(shí)是……還當(dāng)是以前呢?”容妃哼了一聲。
眾人都在譴責(zé)麗昭儀的時(shí)候,麗昭儀那的宮人總算是來了。
麗昭儀出事后,她的宮人早就換了,如今這個(gè)剛伺候她也沒多久。
此時(shí)他跪在鳳儀宮正殿中:“早起我們娘娘就不舒坦,忙著請?zhí)t(yī),耽擱了……還請皇后娘娘恕罪。”
“什么罪?”無眠問。
她這一問,那宮人愣住了。
一屋子人也愣了一下。
“這……這……自然是耽誤了給皇后娘娘請安。”宮人頭更低了些。
“哦,我這個(gè)皇后跋扈專橫,嬪妃病了不許看病,必須來給我請安?”無眠聲音輕輕的。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是奴婢說錯(cuò)話了,皇后娘娘恕罪。”宮人嚇得磕頭。
“那你叫我恕你家娘娘什么罪呢?”無眠又問。
“這……這……”
“大膽!什么支支吾吾的,你也是有品階的宮人,伺候的是正三品的昭儀娘娘,連個(gè)話都說不清楚不成?”杜康喝道。
杜康是皇后娘娘身邊的宮人,并且是領(lǐng)頭的,品階也夠,身份也夠,呵斥別的宮中宮人是沒什么問題的。
理論上。
“奴婢不敢……”
“趕出去吧,日后來我這里回話,換個(gè)能說清楚話的。”無眠淡淡的。
那宮人再不敢多說一句,只好彎著腰倒退出去了。
皇后分明也沒問麗昭儀什么錯(cuò)處,但是這一巴掌是打回去了。日后這個(gè)宮人都不能再來皇后這里,這是什么情形?
“唉,究竟是我這個(gè)皇后不好,鬧得姐妹們都以為我蛇蝎心腸,病了還要逼著你們請安站規(guī)矩。”無眠并不等她們說什么就起身:“散了吧,今日初雪太極宮中要擺宴,晌午時(shí)候誰該去就去吧。”
這種宴會,都能去,就是圖個(gè)熱鬧么。
冬天宴會格外多,也是因?yàn)殚e的。
嬪妃們告退走了,人剛出來鳳儀宮,就見御花園的宮人們抬著被布罩著的花來了。
門口問安之后就抬著那些花直奔鳳儀宮。
容妃扶著宮女的手道:“這是送什么花呢?皇后娘娘愛花?”
“也許是愛花吧,陛下送了好幾回了。”她們哪里知道,英瓊樓為什么誤會皇后愛花,那就是因?yàn)榛屎笞约簮鬯突ā?
送太后,送老十二,送外頭女眷……
皇帝這屬于是有樣學(xué)樣。
杜管事介紹這搬來的花,無眠也只是看著,直到他叫人將一盆半人高的月季揭開,無眠哎呀了一聲站起來。
那花盆就有兩人合抱那么大。
用木頭框子裝著上頭蓋著厚厚的布,就怕從暖房移過來這一路上凍壞了。
此時(shí)掀開,只見那紅艷艷的月季半開,枝條修剪的格外好。
“這盆好,吾很喜歡,賞杜管事。”無眠笑著道。
“奴婢多謝娘娘的賞,今日初雪,陛下的意思,娘娘喜歡就好。”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