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的,厲元朗悄悄走到吳紅麗身后,雙手從背后穿過,放在她的腰上,不住摩挲著。
吳紅麗一開始微微一怔,不過很快感受到厲元朗熟悉的氣息,雙手按在厲元朗的手背上,依舊閉眼自我陶醉。
好半天,她才慵懶的問道:“你來了,恢復的怎么樣了?”
“還不錯,至少還可以摟著你。”厲元朗半開玩笑,這么久了,只有在面前他才敢放任自我,把最真實的一面釋放給她看。
吳紅麗慢慢回轉身,板著厲元朗的雙肩,由頭到腳仔細打量一番,頻頻頜首道:“嗯,生龍活虎的,和以前一樣。”
“你說的生龍活虎指的是哪方面,用不用找個地方體驗一把?”憋了很久,厲元朗感覺有些地方已經按捺不住,快要爆掉了,急需找個溫暖小窩游歷一圈。
面對厲元朗挑逗性的語,吳紅麗毫不在乎的回應道:“你若真想,天當被地當床,咱倆就在這里,敢不敢?”
厲元朗聞聽,心頭一緊,不禁說道:“你是真敢說也真敢想啊,荒郊野外的,我可不敢。”
“瞧你那點小膽魄吧,諒你也不敢做。”送給厲元朗一雙白眼球子,吳紅麗在他身上抓了一把,火辣辣的眼神直視著,充滿野性和不羈。
再這么曖昧下去厲元朗擔心真出事,急也不急在這一時,還是辦正經事要緊。于是,厲元朗轉變話鋒談起裘鐵冒失蹤事件。
吳紅麗說,據牛桂花反映,出事前一天晚上,裘鐵冒偷偷去了臥龍山別墅工地現場,他總感覺這里面有違建問題,要去查個水落石出。
當時牛桂花百般阻攔,擔心他一個人去十分危險,可裘鐵冒偏偏不聽,嘴上答應,半夜里偷偷溜了出去,這一走就再也沒回來。
牛桂花慌神了,馬上去鄉派出所報了案,并且把裘鐵冒去臥龍山施工工地的事情全盤說出。
厲元朗濃眉緊蹙,手摸著下巴仔細琢磨,按照牛桂花提供的線索,裘鐵冒極有可能是被負責看守工地的保安抓起來。關鍵是如果警方貿然前去搜查,對方有準備肯定一無所獲,看來,只有采取非常規手段,暗中偵查。
誰去最合適呢?
在厲元朗的腦海里首先蹦出來的是韓衛,可他只想了那么一秒鐘,便斷然否決掉。
人家還有一個多月就要做新郎官了,這么危險的事情不能讓他去做。肖劍?不過聽妹妹說,葉文琪去了南陵省游玩,肖劍一直暗中保護她,恐怕抽不出人來。
想來想去,厲元朗忽然想到一個人,丁原。
他是谷老爺子家警衛隊的隊長,手底下一定有這方面的人脈可用。厲元朗的手機里存有丁原的號碼,掏出來找到直接打了過去。
第一遍無法接通,他又試著打了第二遍、第三遍……
終于在第五次的時候,那邊傳來回鈴音,大約五六聲,才傳來一個低沉男子的聲音:“請問你是誰?”
“我是厲元朗,丁隊長可否記得我?”
對方沉默一下,恍然大悟的說:“你是……哦,我想起來,實在對不住,我這個號碼外人不知道,采取了特殊處理,因為涉及到保密原則,我不敢存你的號,請原諒。”
“沒關系,你這也是為了保護外公和全家人的安全,我理解。”厲元朗聊了聊,才切入正題,提出想請丁原幫忙的請求。
“這個事……我需要向首長請示。”丁原猶豫是有原因的,畢竟他的工作崗位在谷宅,在谷老爺子這里,擅自外出行動是要接受紀律處罰的。
厲元朗理解他的苦衷,便問:“需要我做什么,用不用我去找外公?”
“那是最好不過了,老爺子點頭同意,我這邊難度會小一些。”丁原如實回答道。
厲元朗趁熱打鐵,不過他沒有直接聯系谷老爺子,而是轉了一大圈,找到了谷政綱。相對比谷家其他人,谷政綱性格開朗,為人好相處,而且對厲元朗印象不錯,和他交流起來,厲元朗覺得輕松不費勁。
當厲元朗打通谷政綱的私人手機,把事情來龍去脈講述一遍之后,萬不成想,谷政綱卻提出了反對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