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前往觀星臺的名單和隊伍都已經(jīng)整合好了。
這三天里,不管外界到底是怎么說的,秦風(fēng)每天只顧著跑去和鐘離拉關(guān)系。
他們倆現(xiàn)在還不熟悉,鐘離防備心很重,秦風(fēng)想要日后得到他的幫忙,必須從現(xiàn)在就開始打好基礎(chǔ)。
只可惜鐘離的戒備心比他想的要強得多,這么寫天過去,這小子大部分時間都在對著天花板發(fā)呆,對秦風(fēng)不管不問。
本來旋月還因為仙門大會的事情有些氣悶,但是看到秦風(fēng)熱臉貼冷屁股,她倒是幸災(zāi)樂禍起來。
不管外面人怎么爭論的,到了第三天出發(fā)的時候,還是如祝星之前說的那樣,名單里照樣有秦風(fēng)的名字。
甚至還得到了安經(jīng)賦的松口,將仲嘉木和旋月一起帶上,只不過他們沒資格登上觀星臺,只能在下面等著秦風(fēng)歸來。
這一次出行,還是秦風(fēng)第一次看到仙門這么大規(guī)模的外出。
無相宗這次一共派去了二百一十二名弟子參加觀星臺,其他宗門也差不多。
越是小的宗門,越是能去的弟子都帶上了,畢竟觀星臺這樣的機會不是年年都有的,誰都想有個萬一,自家宗門得到天道眷顧,突然降下一個大寶貝呢,就像御獸門那樣。
無相宗前往觀星臺的方式是乘坐乘風(fēng)舟,千劍宗清一色御劍,合幽宗則是乘坐孔雀,玄靈宗則各自都有自己的靈獸。
至于其他的小宗門,多半是用御劍御風(fēng)的方式,又或者一些更小的宗門選擇蹭自己附庸的大宗門。
這次因為秦風(fēng)的身份有爭議,所以安經(jīng)賦干脆給無憂門的人安排了飛馬車,能不露面最好不露面。
鐘離跟江擇淵都在他們的馬車上,秦風(fēng)看著對面臉色蒼白的鐘離,有些擔心:“你確定你這樣沒問題?我?guī)煾缚烧f了,你這次傷得不輕,起碼得在床上躺半個月。”
觀星臺雖說沒什么危險,但要登頂還是很難的。
因為觀星臺上有規(guī)定,登頂觀星臺不得使用任何靈力,必須全憑自身的肉體爬上去,否則得不到觀星臺的認可。
若可以御獸的話,秦風(fēng)倒是一點也不擔心鐘離,可全憑肉體……現(xiàn)在的鐘離臉色蒼白得就和病癆鬼似的,走兩步都要打個趔趄,他能上得去么?
鐘離永遠都是那副看誰都像對他別有所圖的模樣,聞看都不看秦風(fēng),語氣生硬:“不用你操心?!?
“嘿,你個臭小子怎么說話呢?”他話音落下,江擇淵就在他后腦勺來了一巴掌:“人家秦小兄弟是擔心你,你就不能好好說話?”
罷,他笑瞇瞇地沖秦風(fēng)道:“小秦啊,這個臭小子就這么個脾氣,你不要和他計較……那什么,我知道你是體修入道,一個小小的觀星臺肯定是難不倒你的,到時候還得拜托你多多照看一下這小子。”
“師父,我不用……”鐘離見狀皺起了眉頭,想要拒絕。
“你不用什么你不用!”不等他話說完,江擇淵又是一瞪眼,接著一巴掌就拍在了他后腦勺上:“人家小秦那是體修,身板子硬朗著呢。你小子現(xiàn)在什么狀況自己心里沒數(shù)?我告訴你啊,這些年老夫的心血都用在你一個人身上了,那點兒月俸靈石還不夠給你一個人用的,你最好給我消停點兒,出了什么問題我和你沒完!”
鐘離皺了皺眉,最終還是別開腦袋,非常不情愿地扔下一句:“我知道了?!?
“嘿,你小子還不樂意!”江擇淵是真不留情,說著又是一巴掌:“你給我好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