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中醫系的老師,中醫系每年招到的學生少,時間多,所以學校搞活動也好,其他事也好,總喜歡分配在他們頭上讓他們來辦。
他們也不好拒絕,只是看不慣這些走關系的人。
音樂系那個老師也知道他的脾氣,更知道中醫系的老師大多性格怪異,憤世嫉俗,見不慣這些事,笑著打圓場道:“哦,原來是這個,我不是這個原因,我們音樂系沒人要調學生資料。”
沈于歸不明白了,擰起眉頭:“那你剛才還跟我說要找我那個學生資料?”
“嗨!”他臉上難掩藏喜色,笑呵呵地說:“不是我們要。”
“那是誰要?”
“是聶老,聶老他來學校了,點名要這個學生的資料。你說我能不來拿嗎?”
如果說剛才程午來要學生資料,大家最多羨慕一下。
這會兒聽到聶老的名頭,學生們都沸騰了!
包括沈于歸都愣住了:“你說聶老?”
音樂系的聶老跟他們中醫系的黃老并稱清大的泰山北斗,都是各自領域的大佬。
兩人最多是掛名,很少來學校。
聶老更是在國外呆了好幾年才剛剛回來。
什么學生這么厲害,連聶老都巴巴來學校要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