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寫實素描。
這種素描寫實在美術界屬于最低一檔,很多人都不認可這方面的才華。
哪怕你在素描方面做得再好,美術界更欣賞意境方面的東西,比如抽象大師畢索的風格。
姚宇大概是也是因為這個,經常不去學校。
消極怠課。
“我讓人給你拿鉛筆過來,你把跟你接觸的那個人的外貌畫下來。”喬念叫來服務生,讓他們拿畫畫用的工具過來。
一個小時后。
姚宇畫出一張人物的素描畫像,他抓破腦殼,確定自己把自己腦海中記得的人的細節全部畫出來了,才悻悻然的放下筆,把畫好的人交給喬念:“表,表姐,我畫好了。”
喬念拿到東西并沒有第一時間看,而是支著腿,桀驁的看他一眼,起身,離開之前嗓音壓著翻涌的狠戾,挺簡意賅的說:“你自己去警察局報到,把你剛剛跟我說的跟警察說一遍。至于警察怎么處理你,該怎么拘留就怎么拘留,后續江離要不要原諒你,那是他的事,我不插手。”
姚宇最多算被蒙蔽的從犯,情節不算嚴重,至于是拘留還是教育一下放人,要看‘當事人’的態度。
姚宇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不過倒是比他奶奶有眼力見的多,他望了一眼女生離開的方向,心里起碼清楚喬念這次算是放了他一馬。
他感激的沖女生的背影喊了一聲:“表姐,你放心吧,我會去警察局自首。”
喬念走的頭也不回。
腳步絲毫沒有停頓下來。
等走出包廂,離開ktv上了車,她才把手里姚宇畫的素描拿出來看,看完往男人的方向遞過去,聲線微啞低沉:“我在m國見過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