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宗的弟子當(dāng)即紛紛應(yīng)合。
今日的戰(zhàn)斗也隨之結(jié)束。
回到住所,古長青靜靜的坐在大院之中。
“長青哥哥,秦皇當(dāng)真會來?”
“他當(dāng)然會來。”
古長青笑道,折扇輕搖,左手握住茶杯,隨意的喝了一口。
仿佛是印證古長青的話,秦咲月的傳音符出現(xiàn)波動。
秦咲月取過傳音,神識掃過,接著臉上露出一絲復(fù)雜之色:“父皇已經(jīng)在大院門前了。”
古長青一揮手,院門開啟。
秦皇帶著秦老以及其他大秦強者走了進來。
“我等見過陛下!”
古長青站起身,拱手道。
不管怎樣,古長青還不曾與秦皇完全撕破臉。
至于秦老,此刻著古長青的表情極為冷酷,雙目之中,殺機閃爍。
顯然秦百巧的死,已經(jīng)觸及了他的底線,古長青與他,已經(jīng)不死不休。
古長青直接無視秦老,今時不同往日,他若是全力以赴,以秦老天樞境后期的修為,可不是他的對手。
只要秦老對他出手,他自不會手下留情。
秦皇點了點頭,接著直接坐在玉椅之上。
秦咲月當(dāng)即為秦皇斟了一杯茶,乖巧的站在一旁,至于古長青,則坐在秦皇的對面。
“仇視我?”
秦皇靜靜的著古長青,淡聲道。
“不曾!”
“大秦,可還是那個大秦?”
“還是那個大秦,也是,咲月的大秦?!?
“我明白了?!?
秦皇將水喝下,接著站起身:“咲月不適合當(dāng)秦皇?!?
“她比任何人都適合。”
“比我呢?”
“比你更適合!”
“好。”
秦皇點頭,接著轉(zhuǎn)身離去。
待秦皇離去,秦咲月等人方才疑惑的著古長青,顯然,不明白他們究竟聊了什么。
“長青,我父皇究竟是什么意思?”
“秦皇,做了最正確的選擇?!?
古長青聞笑道,站起身輕輕點了點秦咲月的瓊鼻:“拿得起,放得下,才為梟雄?!?
“說的這么神秘,你別賣關(guān)子了?!?
秦咲月嬌嗔道。
“秦皇問我是否仇視他,其實外之意便是問我,秦百巧和韓亦風(fēng)的死能否抵消大秦南部弟子的死。
若是不能,那么我依舊仇視他,若是一筆勾銷,我自沒有任何仇視他的理由。
自問他唯一得罪我的地方,便是大秦南部修士的遭遇有他的縱容。
后面,他詢問大秦是否還是那個大秦,乃是問我可依舊認(rèn)為自己是大秦人。
我當(dāng)然是大秦之人,但是大秦,必須是咲月的大秦,否則,我不會幫助大秦興盛?!?
“那我父皇說我不適合當(dāng)秦皇,又是什么意思?”
“秦皇,掌控一國,你如今對我百依百順,你當(dāng)秦皇,其權(quán)利便是在我手中,所以你適不適合,便是問我適不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