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師兄,兩道石門都是一樣,何必一定要去左側(cè)?”
有人忍不住道。
“是啊,左側(cè)確實(shí)是中元境的師兄師姐們先選擇的,我們這樣去,于理不合。”
“還是去右側(cè)吧,也免去與中元境的道友爭奪資源的情況。”
“你們這群軟貨,莫不是怕了?”
也有性格剛烈之輩怒斥。
“哈哈哈,君師弟,到?jīng)],你們北斗境的師弟師妹們都讓你去右側(cè)石門了。
何必自取其辱?”
莫為生頓時朗笑,眼中的不屑更為濃郁。
除了東絕境之外,其他三境可沒有與他們中元境搶奪寶物的資格。
若是北斗境跟著中元境,遇到什么靈草園,靈石山,或者功法傳承什么的,北斗境的修士都必須喝他們的洗腳水。
北斗境的修士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才會提出去另一邊的石門。
畢竟其他石門他們最多也就遇到其他三境的修士,若是運(yùn)氣好,東絕境修士也在左側(cè)石門的話,面對西極境與南蠻境的修士,他們還是有機(jī)會爭奪一番的。
君瀾聞暗自嘆息,失望了了身后眾妖孽一眼,轉(zhuǎn)而向一旁的諸葛鏡。
諸葛鏡乃是諸葛風(fēng)云的女兒,在這里,諸葛鏡的影響力比他君瀾更大。
畢竟君瀾與莫為生不同,君瀾基本都在踏星學(xué)府潛修,若非這次與北斗境修士一同進(jìn)入百域虛空,北斗境的修士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
諸葛鏡聞卻是沉默下來,頗為不爽的了楚云墨一,道:“楚云墨,你應(yīng)該清楚,我北斗境修士沒有能耐與中元境修士爭奪機(jī)緣。
若是我們與中元境一同進(jìn)入左側(cè)石門,我們能夠得到的機(jī)緣將極少。
你要為了你一己之私,讓我北斗境眾修士百域虛空之行鎩羽而歸?”
“諸葛師姐不愧是境主之女,戴帽子的手段當(dāng)真令我佩服。”
楚云墨聞不由露出不屑之色:“修行本是逆天行,何來踏歌登天路?
我北斗境修士,面對中元境妖孽,便畏畏縮縮,畏縮不前,如此姿態(tài),如鼠如蟻。
北斗境之榮光,斷無輝煌之時。”
說著,楚云墨向諸葛鏡:“我本以為,諸葛師姐乃是境主之女,心中有吞天之志,懷中有海納之心。
未曾想,面對中元境之逼迫,第一時間調(diào)轉(zhuǎn)槍頭對著自己人。
呵呵,我北斗境的未來若是交到你的手中,莫不是要當(dāng)一輩子烏龜?”
“楚云墨,你說這么多,都是為了你的私欲,只是你想去左邊的石門罷了。
我為什么要為了滿足你的私欲,而讓北斗境眾妖孽損失機(jī)緣?”
“笑話,我去左邊的石門,確實(shí)是我的私欲,但是中元境修士如此小覷我等,語之中多是鄙視。
這個時候,我等豈能退縮?
爾等還有半分血性?
倒也是,你一介女子,如何有血性男兒應(yīng)該有的東西。”
楚云墨冷笑。
“你如此小覷女子,卻不知我等同輩之中,中元境丹道第一人是女子,南蠻境法修第一人是女子,西極境第一體修也是女子?
你是男子,你又有什么本事?多少血性?”
“我并為小覷女子,我只是單純的小覷你。
若我為境主之子,我會一統(tǒng)五境,劍指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