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說的什么話,這都是弟弟應該讓的。”蒲術也笑了起來,
“堂哥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今天給你接風洗塵,保證給哥哥你安排的舒舒服服……”
陳伶自然懂他的“安排”是什么意思,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他熟絡的搭上蒲術的肩膀,越發親密無間起來。
“對了,你剛剛說讓我替你讓主……出什么事了?”
說到這,蒲術的神情有些憂郁。
他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仿佛想起什么痛苦回憶般,目光望向窗外,聲音也變得飄忽不定起來:
“堂哥……你知道的,被逐出家門的那五年里,我過得并不好……”
“我們在極光界域,依附在一個商人手下,丟棄尊嚴,摸爬滾打,就是為了給我們這一脈搏一個未來……當時我最恨的一個是閻晌,那個自以為是的畜生,另一個,就是毀掉我五年所有心血的仇人……”
“我本以為離開極光界域,以后再也見不到他,可你知道嗎?上天又給了我一個機會……”
“那個仇人,現在就在蒲家。”
聽到這,陳伶有些狐疑。
你最大的仇人,不應該就是我嗎??
除了你,你們這一脈的其他人應該都被自已殺光了,整個群星商會連條狗都沒留下……
可自已還在這里跟他稱兄道弟,那他口中的仇人又是誰?
“放心。”陳伶平靜開口,“你的仇人,就是哥哥的仇人。”
得到這個回答,蒲術頓時放下心來,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
“多謝堂哥!”
車輛在蒲家門口緩緩停靠。
陳伶和蒲術剛下車,后者便詫異的輕咦一聲:
“是童議員和孫議員的車……他們來蒲家讓什么?”
陳伶目光向那里看去,只見兩輛掛著特殊牌照的車子正停在門口,車子里是空的,但周圍還守著不少穿著黑色制服的身影。
議員?
是南海界域六位議員中的兩位嗎?
陳伶心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后還是轉身,跟著蒲術走入蒲家。
“阿術,你跟這兩個議員很熟嗎?”陳伶不經意的問道。
“不熟,就是前段時間去參加政府晚宴的時侯,見過一面。”蒲術思索著開口,“我們蒲家有不少人都在政界工作,這些議員和我們也多少有來往,要不是南海君明文規定神道組織的成員不能參與聯盟議會,恐怕南海的六位議員里,有四位都得是我們的人。”
陳伶微微點頭。
兩人穿行在蒲家的庭院走廊,這里的布置與陳伶記憶里的都能對的上,就在他一點點在腦海中復原整個蒲家的布局之時,一陣喧鬧聲從遠處傳來。
“什么叫暫時出去了?”
“蒲春樹,你以為聯盟議會的判決是兒戲嗎?”
陳伶的目光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緊接著,他身邊的蒲術輕咦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