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華一動不動,手指更是僵硬。
“可這是外面……還是、還是在馬車里。”
張懷安靜靜地盯著她,譏諷似的說了句。
“之前勾我的時候可沒想這么多,出府一趟,臉皮變薄了?”
昭華還想說什么,他突然壓下腦袋,用力攫住她的唇……
外邊車轅上。
小廝是習武之人,耳力較好。
馬車又行駛到了安靜處,他便聽到身后車廂內有布帛撕裂聲,還摻雜著壓抑的央求。
“不……不要這樣,懷安……”
不多時,那央求便轉為黃鸝般婉轉的吟哦。
小廝像是司空見慣,熟練地掏出一團棉花,揪了兩小團下來,塞到兩邊耳中,并將馬車往鬧市驅使。
車廂里的聲響還在持續(xù)。
昭華被牢牢抵在車壁上,她兩只手攀著身前男人的肩膀,鼻尖有細細的汗,唇色分外艷。
此時,她的頭發(fā)亂了,香肩半露,上面赫然有著幾個印記。
耳邊既有張懷安的沉重呼吸,也有外頭那些喧鬧聲。
怕被外面的人看到,她壓彎腰,緊緊縮在他懷里,像個膽小的烏龜。
她還一面央求他:“停下……停下好不好?我害怕,真的怕……”
張懷安貼著她耳畔,沉沉地出聲。
“你怕什么?你都敢和來歷不明的商販相談甚歡、毫無戒備,你說,你怕什么?”
昭華才意識到,他是為這事兒生氣。
她主動求好地親了親他下巴。
沒有無用的辯解,只有示弱認錯。
“好郎君……我錯了,下回不敢了。
“我……我心里只有你……”
果然,她這么一通說完,他便稍微緩和下來。
他那大掌貼著她后腰,薄唇有意無意地掃過她臉頰。
“叫我什么?”
昭華看不清他的神情,但聽他這語氣,應該并不抵觸。
于是,她討好地重復了遍:“好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