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華突然的舉動,令魏玠不知所以。
“怎么了?”
昭華也不說話,就瞧著他的薄唇。
那上面沾了點(diǎn)她的口脂。
緊接著,她分外主動地吻上。
隨即,魏玠的眸中迅速染上谷欠色,將她抱到腿上,握著她的腰,洶涌地回吻……
這樣也不夠,他將她壓倒在榻。
隨著層層帳幔落下,兩人的身影被隔絕在里頭。
暖帳內(nèi),那日愛日未的水澤聲愈演愈烈。
而后轉(zhuǎn)變?yōu)楦踊靵y的動靜。
魏玠還試圖用理智克制那翻涌的浪潮。
他一邊吻著身下的妻子,一邊含糊不清地道。
“宴會廳還有許多賓客……我得去……”
昭華氣息凌亂,兩只胳膊纖長靈巧,勾住他的脖子、他的腰,不讓他起身。
她快要將他折磨“死”了。
“由他們?nèi)ィ麄兡苡形抑匾獑幔?
“駙馬,今日你是我的,只需‘伺候’我一個。”
她這話不是在撒嬌、玩鬧。
魏玠扣著她的后腰,一時間也將那些個規(guī)矩拋在腦后了。
他在她身前俯首,落下虔誠的一吻。
隨即抬眼看著她,啞聲道。
“遵命。公主說什么,便是什么。”
他放出那克制已久的獸,恨不得立馬將她吞吃得干干凈凈。
新房的床榻很結(jié)實(shí),但隨著那劇烈搖晃,立馬就顯得搖搖欲墜,隨時會倒塌了。
……
宴會廳。
宣仁帝也在場。
別的公主頂多從皇宮出嫁,宣仁帝根本不會出宮參加什么婚宴。
只有長公主,得皇上如此重視。
群臣都在私下議論此事,有人持其他看法。
“如果皇上真的寵愛長公主,怎會給她安排這樣一門親事?那駙馬家世不高,如今還是個毀了容的丑八怪,尋常父母都不舍得女兒嫁給這等人呢!”
眾人左等右等,也不見駙馬來敬酒。
一個內(nèi)侍走到宣仁帝身側(cè),彎著身子,小聲說了幾句話。
隨后宣仁帝的臉色略顯不滿。
旁邊的皇后聽到他訓(xùn)斥了聲:“真是荒唐!”
也不知在說誰。
難道是華兒和駙馬?
皇后當(dāng)即提起了心。
駙馬遲遲沒出新房,眾人都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