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順勢而為是不是？”穆箏冷聲道：“比如她玩的滿頭大汗你不給她換衣服，讓她感冒發燒。比如上次慕慕走失，你也不找不報警，反正不是你主動丟的，是她自己走丟的，丟了正好，怪不到你頭上。是不是？”

褚婧不說話。

這女人說蠢不算太蠢，但絕對不算聰明。

她討厭慕慕，恨穆箏，卻也不敢真正對慕慕下手。

林楓之前也查的清楚，這女人說的是實話。

只是林楓卻沒有查出來到底是誰在虐待慕慕。

慕慕一直住在秦家，虐待她的人肯定是秦家的人。

外面的事情好查，秦家內部的事情不好查。

是誰？

害慕慕變成孤獨癥的兇手到底是誰？

穆箏冷冷看著褚婧：

“你告訴我，慕慕為什么會受那么多傷，她身上為什么有被人虐待的痕跡。”

“誰干的？”

褚婧眼神閃躲：“怎么可能有人虐待慕慕，你搞錯了吧？”

“你不說是吧？”穆箏攪著咖啡：“你別忘了，這里是鳳城，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褚婧看了看站在外面的保鏢，抿了抿唇。

她也是現在才知道慕慕的親媽家世有多厲害，鳳城穆家的大小姐，她完全沒辦法比。

穆箏冷哼一聲：

“聽說秦家的人特別看重家世，如果他們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你猜你和秦修昀的婚約還能算數嗎？”

褚婧心臟一沉。

秦家人有多勢利她比誰都清楚。

以前褚家比秦家還要有錢，所以她出生就被秦家老太太盯上，兩家定了娃娃親。

這些年褚家走下坡路，秦老太太話里話外就有些后悔。

只不過因為兩家的婚約州城人盡皆知，秦家不好意思背信棄義，否則按照秦老太太那尖酸刻薄的性子，早給秦修昀換更加門當戶對的對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