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齊思恩?”安南笙問。
簡牧野靠在沙發(fā)上:
“不是,我問過了?!?
“齊小姐那人挺傲氣的,應(yīng)該做不出來這種事。
“三舅媽尖酸刻薄又小氣,但她跟二舅媽同氣連枝,不可能在二舅的家宴上做手腳?!?
安南笙想了想:“那下毒的這個人藏的就夠深了?!?
簡牧野接著道:“二舅他們也許會懷疑三房,只是他們一向跟三房關(guān)系不錯,找不到證據(jù)的話,這件事二舅可能一時半會兒還真沒辦法給出什么交代?!?
安南笙冷笑:“是找不到,還是沒有找?如果真的是三房,這些年二房和三房走得近,估計其中各種牽扯也不好說?;蛘咚麄兯銣柿宋覀儾粫咽虑轸[大,所以三房的人才會肆無忌憚,二房現(xiàn)在不吭聲也不過是想把這件事糊弄過去?!?
簡牧野臉色有些難看:
“不管是二房還是三房或者其他人,這么做應(yīng)該是沖著小舅去的,發(fā)泄對小舅的不滿,最終的目的還是棲霞灣。他們大概也沒料到不僅他們的陰謀沒得逞,還毀了二舅媽一半花房?!?
如果陰謀得逞了,那穆伏城就會是整個鳳城的笑話,他和安南笙也就結(jié)束了。
穆伏城跟安南笙和簡家決裂,那其他人肯定就會有大把的機會。
想通其中的關(guān)系,只能說,人的貪戀是很可怕的。
簡牧野接著道:“小舅快回來了吧,這件事還是跟他說一聲吧。”
安南笙有些詫異,沒想到簡牧野會這么說,他就不怕穆伏城遷怒?
淡淡道:
“這件事我不會瞞著他,也沒打算就這么算了?!?
簡牧野點了點頭。
該說的都說了,他卻有點舍不得結(jié)束眼前這種狀態(tài)。
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