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在這種時(shí)候,他才敢肆無忌憚地跟她說一句晚安。
與此同時(shí),酒吧的包廂內(nèi)。
眾人差不多都已經(jīng)散去了。
程敬北卻仍坐在那兒,一口接一口的喝著悶酒。
坐在角落的佳琪,她盯著程敬北看了好一會(huì)兒,最后還是鼓足勇氣起身,朝他走了過去。
“敬北......”
剛想坐下,卻被程敬北狠狠的瞪了一眼。
“滾開!”
冰冷嫌惡的口吻,讓佳琪愣在原地,那雙眼也瞬間泛了紅。
一旁的紀(jì)景初見狀,則是趕忙給她使了個(gè)眼色,讓她趕緊走。
“我看溫妍這一次......像是來真的。”
看著沒有別人了,紀(jì)景初才坐到他跟前,淡淡的說道。
“不可能!”
程敬北高聲否認(rèn),誰也沒注意到,他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顫抖。
“有什么不可能的?被傷透了,不就想離開了?”
“放你媽的屁!”
程敬北抬手一把將手中的酒杯,狠狠的砸向了地面。
在昏黃色的燈光下,他的雙眼,卻還是紅得有點(diǎn)嚇人。
“溫妍跟老子在一起七年了!她怎么可能離得開我?”
說罷,程敬北故作不屑地輕笑了一聲:“她現(xiàn)在,肯定只是在耍小性子而已!女人嘛,不就愛搞點(diǎn)事情,在你這里刷一下存在感?”
“七年了,她的這點(diǎn)把戲,我再清楚不過了!”
紀(jì)景初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長地說道:“是啊,七年了。你跟人家在一起七年,居然連人家酒精過敏都不知道?”
這句話,大概是問在程敬北的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