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薈也從乾清宮偏殿搬了出去,獨自住到了距離乾清宮最近的紅寧宮中,并且她再也不執(zhí)著于名分上的回避,不再回避自己韃靼人的身份,默默地接受了。
其實她也是歡喜的。
當天晚上,林止陌就留宿在了這里。
夜深人靜,紅燭錦帳,戚白薈臉頰紅暈生,便如她身上那套嶄新的喜服也似。
林止陌一手端著杯酒,一手拉著戚白薈的柔荑,笑瞇瞇的看著眼前秀色可餐的師父。
時間一點點走著,林止陌的杯中酒始終沒有喝盡,甚至他連動作都沒變過,就這么一直盯著戚白薈。
戚白薈只覺渾身有些發(fā)毛,但仍兀自強忍著,直到再也忍不住,猛地抬頭。
“看夠了沒有?!”
林止陌笑瞇瞇搖頭:“沒有,看不夠,還想看。”
“你......”
戚白薈罕見的露出小兒女姿態(tài),羞惱萬分,恨不得將他拎起來揍一頓。
林止陌忽然溫柔開口:“師父,近來無事,咱們去度個蜜月可好?”
戚白薈一怔:“蜜月?”
“嗯,蜜月。”
林止陌說,“蜜里調油的一個月。”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