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赫已經徹底不耐煩了,被調戲后的羞辱和近一個月時間的無端消磨已經讓他沒了耐心。
他抓著令箭的手頓住,冷冷瞥向副帥:“你三番兩次阻攔本帥,是在向我彰顯你存在的重要性么?”
副帥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心中不知道多少句臟話在閃著金光。
他是儺咄心腹,有多年帶兵經驗,這次是特地安排給哲赫當副手的,一路過來他也一直忠心耿耿輔佐著這位太子爺,可現在哲赫卻當眾質疑他,讓他感覺自己簡直是一片忠心喂了狗。
只是沒等他再努力勸說,傳令兵已經領命飛奔而去。
副帥原地坐下,往后一靠。
媽的,愛咋咋地吧......等等,小祖宗你要干啥?
只見哲赫將擺在旁邊的金盔往頭上戴好,又抄起掛著的金刀,大步向帳外走去,口中喝道:“來人,備馬!”
此時的哲赫滿懷信心,胸有成竹。
韃靼人仍舊兵力充足,若不是膽怯避戰,按寧嵩的尿性必定繼續分布陣營繼續對峙。
而現在虛晃一槍繼而大舉后撤,分明是心虛的表現,此時不趁機痛打落水狗,更待何時?.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