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梔這才恢復(fù)了神志,睜大眼睛,直到看清楚是秦霜,情緒才逐漸穩(wěn)定了下來:“秦醫(yī)生,是你啊......”
秦霜也懶得糾正她了。
看她神志不清,嚇得魂都沒有了。
她不禁覺得有些奇怪了。
為什么宋南梔看到她,要叫得這么凄厲,像是見鬼了一樣。
紀(jì)寒洲也懷疑地打量秦霜:“你剛做了什么?”
秦霜:“我進門,站到床邊,她就亂叫了。我還受了不少驚嚇呢。”
說完,她道:“宋小姐,躺好吧。”
宋南梔躺了下來。
秦霜利索地幫她拔了針。
宋南梔起伏不停的胸口,才漸漸趨于平靜。
秦霜又叫保姆喂她吃了藥,宋南梔閉上眼睛,竟累得很快睡著了。
紀(jì)寒洲在床邊坐了下來,大掌輕輕撫上她被冷汗沾濕的小臉,眼中心疼之意,快要溢出。
秦霜收拾好東西,正準(zhǔn)備走。
門外突然傳來保姆連連驚呼:“小公子,別亂跑!”
緊接著,兒童特有的稚嫩腳步,掠過門外。
秦霜微微蹙眉。
她想起來,紀(jì)寒洲有個兒子,既然宋南梔有心衰,這個孩子不可能是她生的,那......這個孩子,到底是從何而來?
鬼使神差的。
她打開門,走出門外。
走廊盡頭,一個孩子跑過拐角,保姆緊追其后。
倉促間,她只依稀看到孩子的背影,隱約與小長意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