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寒洲臉色微微變了變。
他沒想到,云染竟做過試管手術。
他一直以為,云染是自然懷孕。
宋南梔見他不說話,更緊張了:“寒洲,你回答我啊......你和她結婚以后,不是一直分房睡的嗎?你不知道她做過試管手術的事嗎,那她是怎么懷孕的?”
既然紀寒洲不知道試管手術的事,那么,云染懷孕,他沒有產生一點懷疑,只能說明......
他們存在過肌膚之親。
但怎么可能呢?
云染是老太太在紀寒洲昏迷的時候,強行安排的婚禮。
婚禮一切從簡。
這門婚禮,是老太太請了風水大師合了八字,給紀寒洲沖喜的。
在此之前,他和云染可以說素昧平生,互不相識。
他們人生唯一的交集,便是那場車禍。
他怎么可能碰一個他無感的女人?
紀寒洲仍舊困在思緒中。
他似是自自語地喃喃:“你有沒有覺得,云染長得和秦霜很像。”
宋南梔愣了愣,回過神來,卻是無奈地道:“世界上人口這么多,撞臉也是正常的啊,只不過是巧合罷了。”
巧合?
紀寒洲莞爾勾唇。
這個世上,真的存在這種巧合嗎。
今天,葉蕊剛蘇醒,秦霜就匆忙趕到醫院。
他與她撞了個正面。
他對她說的那番話,無非是試探她的反應。
可她的反應,似乎沒什么反常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