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份血肉之間的羈絆,是刻在血液里的。
她這番話,就顯得太冷漠,太無情了。
但葉蕊卻是毫不自知的。
她沒有生過孩子,更不懂,為人母是怎樣的感覺。
“母親”這個詞的概念,她只知道,“母親”代表著她的媽媽。
她沒有過孩子,又如何能體會到骨頭連心是怎樣的感覺呢?
紀寒洲冷冷道:“他可是你的親骨肉。就算,你和他分開了五年,你也不至于如此冷漠。”
葉蕊委屈道:“我沒有......”
葉母連忙圓場道:“孩子生下來,就不在她身邊了,她還沒有體會到作為媽媽真正的感受,所以,她不懂得怎么關心孩子,的確是說錯話了......其實,她擔心著呢......”
紀寒洲沒有理會葉母的狡辯,只是冷冷地瞪著她,薄唇微啟,幽幽質問:“你真的是‘云染’嗎?”
事到如今,他不禁有些懷疑,眼前這個女人,是否是紀司衡的生母。
若非,親子鑒定是楚離親自送去樣本,親自督促的,不可能存在造假一說,否則,他一定不敢相信,這是一個親媽該說出來的話。
葉蕊咬了咬嘴唇:“我......我是啊。”
她有些心虛,眼神躲閃著。
畢竟從小到大沒說過這么大的謊,她根本不管直視他的眼睛。
“染染!”
二樓,傳來一個老太太滄桑的聲音。
“我的染染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