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意嘀咕了幾句:“那個小女孩叫綰綰,她很可憐的,她好像是被媽媽賣到這艘船上的,她沒有爸爸......”
抱著他的男人,腳步突然慢了下來,低下頭,若有似無地看了他幾眼。
小長意注意到了,兩個人中,這個叫“阿肆”的男人,一路上尤其沉默。
他很少說話,一直都是另外一個男人話特別多。
他只是全程抱著他,一不發地走在那人后面。
小長意抬起頭,從他的角度,他只看到,男人有一張年輕......卻英挺的臉,讓他覺得有些意外的是......
他總感覺,這個男人的五官,有些熟悉,好似在哪兒見過,卻又說不出來具體。
另外一個男人不耐煩地道:“你閉嘴。誰叫她沒你走運,投胎到有錢人家。”
一直沉默的男人,終于說話了:“阿遠,別說了。”
秦長意氣鼓鼓地瞪了那個嘴碎的男人一眼。
“阿肆,走這里。”
兩個男人抱著他穿過一條狹窄的長廊。
“先別動。”
叫阿遠的男人一抬手,示意他停住:“前面有人。”
阿肆抱起小長意,躲進兩堆箱子圍成的死角,道:“你先去看看情況。”
“嗯。”
“冷靜點,有任何情況......”
“我懂。”男人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走了。
阿肆抱著秦長意,留守在原地。
幽暗的死角,死寂無聲。
小長意聽到不遠處傳來交涉聲。
他壓低問道:“晚上巡邏的人很多嗎?”
阿肆難得回答了他一個問題道:“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