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寒洲眼神越發(fā)狠厲了一些:“你明知道,你還敢碰她?”
高啟尉卻是笑了:“紀總,請注意一下你的風(fēng)度。”
“哐”的一聲。
紀寒洲猛地將他甩了出去。
高啟尉狠狠撞在護欄上,撞得玻璃龜裂出一道雪花,半個身子探出欄桿外,差點要摔下去。
秦霜看得心驚膽戰(zhàn),本能地要沖過去拉住她。
然而,紀寒洲的手卻比她更快,他一個闊步,一把抓住了高啟尉的衣領(lǐng),將他按在欄桿邊緣。
高啟尉半身懸空,搖搖欲墜。
他背下,是五樓的中空,稍有差池,非死重傷。
樓下路過的人被樓上的沖突嚇得時不時發(fā)出驚呼聲。
然而,高啟尉仍舊異常冷靜,臉色沒有絲毫慌亂,他一眼看到紀寒洲眼神中的盛怒,甚至是濃濃的醋意,只是不咸不淡道:“紀寒洲,我不想和你動手。”
秦霜生怕紀寒洲暴怒之下,將高啟尉從樓上直接扔下去,又要走上前。
楚離立刻攔住了她:“秦小姐,你放心,紀總有分寸,你越是護著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死得越難看。”
秦霜忍無可忍道:“紀寒洲,你是瘋狗嗎?見人咬人!你眼里還有王法嗎?”
紀寒洲根本不看她,只是緊盯著高啟尉:“高啟尉,我提醒你一句,不管她承不承認,至少現(xiàn)在,她還是我法律意義上的妻子。”
秦霜道:“紀寒洲,我早就要和你離婚了,是你死乞白賴地不肯離,請你不要陰魂不散地再糾纏我!”
紀寒洲的臉色一陣鐵青。
高啟尉嘲弄道:“紀先生,你聽到了嗎?她讓你不要再糾纏她了。是個男人,就成熟一點,好聚好散。以及——你也提到了,你們之間的夫妻關(guān)系,只是法律意義,你們早晚會離婚的,我和她,也只是正常交往,你沒權(quán)利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