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的這一番話,卻觸動了他心里最柔軟的地方。
秦世宇本能地緊緊抱住了她,將臉埋在她的發間,失聲哽咽道:“我很想爸爸......”
秦霜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背:“難過的話,就哭出來好了......爸爸剛去世那兩天,我把自己關在房間,哭了就睡,醒了又哭,雖然眼睛疼得受不了,但哭出來,總比一直壓在心里好受許多。”
秦世宇的肩膀微微顫動了起來。
他抱著秦霜,擁得緊緊的。
緊接著——
秦霜感覺到,她的頭發,被溫熱的東西濡濕了,她心疼地將他擁緊,安靜地不說話。
落地窗前,秦世宇就這么抱著她,無聲地哭了很久。
這一刻,他不再是那個溫潤儒雅的二哥,只不過是一個失去爸爸的孩子罷了......
......
s市。
傍晚。
天氣陰沉沉的。
天空起著綿綿陰雨。
紀寒洲撐著一把黑傘,到了看守所。
早上接到趙晨利的電話,電話里,趙警官說,該交代的,宋南梔都交代清楚了。
但做完筆錄之后,宋南梔提出,想要見他一面。
趙晨利答應幫她聯系。
到了看守所,紀寒洲提交了各項資料,在進探監室之前,趙晨利再三提醒,只允許正常交流,不允許討論案情,不準使用暗語交流,不準私下傳遞物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