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沉靜下來,冷冷道:“趙警官說,你有可能會被判死刑。”
宋南梔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她緊張地問道:“你......你會給我請律師嗎?”
即便是嫌疑人,都能請辯解律師,但越是好律師,越是有機會能爭取到好的結果。
紀寒洲手下的律師團都是一頂一的精英,換之,他若是真的想保她,有的是手段。
紀寒洲道:“你還有臉問嗎。你覺得我會嗎。”
宋南梔拼命地搖著頭,只當他說的都是氣話。
她不相信他不會保她!
紀寒洲道:“其實我早就只道你的身世,那你知道,我為什么一直把你留在身邊嗎。”
宋南梔哭得氣不成聲,眼巴巴地看著他。
紀寒洲道:“因為......”
他一時竟有些說不下去。
紀寒洲道:“你是紀年豐唯一的女兒,他說,不管我多恨他,至少照顧好你。”
當年,紀氏內斗十分嚴重,紀寒洲能坐上如今這個位置,除了關愈鞍前馬后地扶持,紀年豐也幾乎付出了全部。
但他只對他有一個要求。
上一輩的恩怨,到他作為一個了結,只希望他善待他唯一的女兒。
從知道宋南梔身世的那一刻,紀寒洲根本無法接受。
論感情,她從小就陪在他身邊,陪他度過了一段絕望黑暗的日子。
可她偏偏是父親和別的女人生的女兒。
可他覺得,她和他一樣,誰也沒有辦法決定自己的出生。
就像他。
若是可以選擇,他不會選擇成為紀年豐的兒子。
她若是有機會,恐怕也不想選擇成為紀年豐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