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神游了片刻,訥訥道:“如果不是紀寒洲,可能......我沒這么命大了。”
秦世霖吃驚不小:“紀寒洲也在現(xiàn)場?”
秦霜道:“因為剎車失靈,所以要通過那個路口的時候,因為是紅燈,我想著右轉避開,一個大掛車碰巧左轉,如果不是他的車子頂開了我的車子,恐怕......我的車子就被卷到大掛車底下去了。”
但凡那個時候,紀寒洲稍微有一點點猶豫,撞上大掛車的,就是她。
那個時候,他在想什么。
那一念之間,他怎么想到用這種方式?
是本能,還是提前想好的應對?
他應該知道,他這么做究竟是有多危險的。
又或者,他根本從來不在乎她會怎么想吧。
他一貫是如此傲慢,不管做什么,從來不在乎她的想法。
秦霜終于還是下定決心:“紀寒洲還沒出搶救室嗎,我想去看看他。”
秦世霖并沒有阻攔,只是道:“你先別急,我叫人去探探情況。”
萬一人死了呢。
如果紀寒洲真的有任何三長兩短,紀家的人一定都在了,秦霜不適合出現(xiàn)在那種場合。
秦世淮道:“我去看看情況吧!”
他剛要往門外走,高啟尉攔了一下:“我去吧,你不適合去。”
說完,高啟尉走了出去。
約莫過了二十幾分鐘。
他回到了留觀室。
秦霜看向他,竟有些緊張:“他怎么樣?”
高啟尉道:“人不在搶救室,據(jù)說,被轉到重癥監(jiān)護室了,切了氣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