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回到位置上,坐了下來:“所以,我回來了。”
他看向秦世宇:“秦家的人,一定很不歡迎我吧。”
秦世宇道:“我妹妹已經(jīng)完全不記得你了。你最好不要再出現(xiàn)在她面前。”
薄晏卿:“你覺得,我會(huì)不知道這件事嗎?”
秦世宇擰了擰眉,突然反應(yīng)過來:“是你......是你讓季霖催眠了她的記憶!”
薄晏卿垂落眼簾:“我以為你們?cè)缭撓氲健<玖厥俏宜浇蛔詈玫呐笥眩液退f,如果可以的話,讓她忘了我。他學(xué)過催眠,他的老師,也是國際催眠大師,恰恰,記憶催眠,也是他擅長(zhǎng)的領(lǐng)域。他告訴我,催眠無法洗去一個(gè)人的記憶,但是可以通過催眠,封存許多回憶。”
說完,他勾了勾唇角:“她不是忘了我,她只是記不得我了,而已。”
忘記,和記不起,是兩碼事。
他還存在她的記憶中。
他的名字,他的過去,他的故事,他的臉。
只不過,這些記憶太深了,她想不起來。
所以,她看到他,是一種很陌生的眼神。
就好似......
他們過去,沒有任何故事。
秦世宇道:“那你呢,既然她忘了你,你為何又要介入她的人生?”
薄晏卿:“我不懂你這話的意思。”
秦世宇道:“你截了秦氏新能源的生意。那個(gè)項(xiàng)目,原本是秦氏的,但被你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