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道:“我不知道啊......”
她語氣和聲音,仍是正常不過,甚至沒有帶一點鼻音。
秦霜在眼角輕輕地抹了抹,嘀咕了一句:“好奇怪......”
薄晏卿薄唇輕抿,指腹摩挲了一下,卻是笑了:“害怕了嗎?”
秦霜:“......”
薄晏卿:“是不是想想剛剛生死一線,后怕了,嚇哭了?”
秦霜:“是啊,嚇得不行,嚇得不得了。”
薄晏卿道:“沒事的,我身價比你貴,要緊張要害怕,也是我比你更害怕。”
秦霜冷嗤了一聲:“你身價哪比我貴了?你不過是紀氏的代理總裁而已,按年薪加分紅計算收入,你的年收入是比我高,但論身價......”
她看向薄晏卿,挑釁地掀掀眉尾:“那也是我比你貴。”
秦霜在長河工作,雖說她在長河的工資,每年只有八位數(shù),但她畢竟有長河的股權(quán)。
薄晏卿道:“好,你比我貴。”
他不想和她爭:“那這么說,我倒該覺得平衡一些了。不論怎么說,你比我貴,你都不怕,我還怕什么?”
秦霜:“你這話說得好像我要和你一起死在這里了。”
薄晏卿:“我總是習慣性做最壞的打算的。”
秦霜皺了皺眉:“有些時候這種晦氣的打算還是不要做比較好。”
薄晏卿料想,救援不會等太久的。
畢竟,高啟尉不是傻子。
遲遲等不到人。
他肯定會想辦法找人。
那樣的話,他肯定就能很快發(fā)現(xiàn)電梯出了問題。
不過......
薄晏卿不禁有些擔心,如今轎廂已經(jīng)沉到底部。
若是酒店沒有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問題,好死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