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啟尉:“不然呢,是不是真醉,你應(yīng)該最清楚吧!”
她當(dāng)然清楚。
她昨晚沒有裝醉。
可是,為何喝斷片,她也無從解釋。
她倒是想好好解釋一句,她沒有裝醉,可是,那豈不是說明......她之前和他說的千杯不醉的人設(shè),豈不是弄虛作假了?
出于某種莫名的要強(qiáng)心理。
盛雅道:“我應(yīng)該不是喝醉的......”
所以......
盛雅:“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高啟尉臉色一瞬變得更凜冽了。
盛雅越看越覺得頭皮發(fā)麻。
想來,昨天一定發(fā)生了很不愉快的事吧。
否則,他不至于生氣地把她扔在地板上,自己睡在床上。
她有些不敢問下去了。
盛雅道:“你不說算了!”
說完,她轉(zhuǎn)過身灰溜溜想走。
高啟尉冷冷道:“站住。”
盛雅立刻僵硬地“站住”在原地。
高啟尉挑了挑眉:“你不是問我,昨晚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他翻身下床,走到她面前,一把拎過她的衣領(lǐng):“盛小姐,請問你強(qiáng)吻我的事,還記得嗎。”
盛雅猛地倒退,緊張地背靠在墻上:“我......我不記得了。”
高啟尉瞇起眼睛:“你不是說你喝不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