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神痛苦卻憤恨,喊出的聲音,也氣若游絲,根本哼不出連貫完整的音節(jié)。
四周,一排排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整齊劃一地站在兩側,每個人神情一絲不茍。
即便是如此狠辣的私刑,男人的嘴巴卻仍舊嚴嚴實實,愣是沒有吐出一句話來。
昏暗的光線中,薄晏卿站在他的面前,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了一眼,最后,在助理搬過來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整個人散漫而坐,雙腿優(yōu)雅的交疊著,略微清瘦的身子閑適地陷入沙發(fā),清秀的臉上卻冷寂淡漠。
盡管,他臉上沒什么表情,可所有人都無法忽視那身上散發(fā)著令人不寒而栗的氣息。
男人的眉宇間,透著一股子凌厲迫人的氣質,縱然有所收斂,卻仍舊無法隱藏那桀驁的鋒芒,猶如黑暗孕育而生。
薄晏卿:“我叫你們停手了嗎?”
他說著,冰魄般的眸子落在男人的身上:“繼續(xù)?!?
兩個保鏢繼而又開始動手。
“砰!”
“砰砰!”
伴隨著橡皮棍抽打在人筋骨上的悶響。
男人痛得渾身都開始抽搐了起來。
薄晏卿點了根煙,不疾不徐地抽完了一根。
一根煙抽完掐滅,那不斷被抽打的男人,頭卻突然歪扭在一邊,不吱聲了。
兩個保鏢低聲道:“薄總,這人沒聲了。”
薄晏卿掀了掀原本低垂的眼睫,撩起眼簾,冷漠的眼神看向那暈厥過去的人,涼薄的開了口,“死沒?”
保鏢:“沒有,可能是痛得昏死了過去。”
薄晏卿警告過他們,因此他們下手有輕重,盡可能弄疼他,摧磨他的意志,卻不會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