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司衡問他:“你呢?身上的傷還疼嗎?”
他眼中的關心與心疼,毫不掩飾。
秦長意心口一暖,薄唇勾起,卻是不以為意。“不疼了。”
紀司衡有些質疑:“真不疼假不疼?”
“真不疼。你呢?”
“我習慣了。”
跟著舅舅在部隊被操練,什么苦什么疼沒吃過?
秦長意的心刺了一下,見他臉上輕描淡寫,也不是強裝出來為了撫慰他的。
心中,莫名有些心疼。
在部隊,紀司衡從來都是練得比他更刻苦,他究竟是受了多少傷,才能對一身傷痕累累感覺到麻木?
“我們必須趕緊離開這里。”紀司衡壓低了聲音道,“我擔心,萬一爸爸談判破裂,他們會直接把我們撕票。”
“撕票?”
秦長意頓時緊張起來,“我們可是他的孫子,他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們?”
紀司衡道:“不知道,或許,等我們安全回到爸爸媽媽身邊,就能知道整件事徹頭徹尾的原因了。”
秦長意越聽越皺眉:“可是......我們現在要怎么離開這里?”
紀司衡:“得想想辦法才行......”
秦長意有些心灰意冷了:“事到如今,我們除了等,還能做什么?自救么?我們雙手雙腳都被上了手銬和腳鐐,怎么辦?除非,我們有縮骨功,或是其他鈔能力......”
紀司衡沒有和他對話,而是看了看秦長意被銬在身后的鎖銬,眼睛微微瞇了起來,似乎是在絞盡腦汁地考慮著什么。
“如果......有針就好了。”
秦長意頓時反應過來:“我記得舅舅教過你破鎖......”
他話音剛落,男人便折返回屋,他抽完了一整根煙,坐在籠子旁邊,就這么直勾勾盯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