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他們只是在執(zhí)行公務(wù),想著萬一可柚給我們打電話了,他們能通過定位找到她。”
“你還幫他們說話?”
許父氣的渾身發(fā)抖:“你可是她爸!”
“如果她不是我女兒,我至于這么著急?連公司都扔下不管了,就只為能找到她?”
這幾天,他幾乎沒合過眼,一直在派人出去找,把所有許可柚以前會去的地方全翻了個遍!
他急的都上火了!
一方面擔(dān)心可柚在外面擔(dān)驚受怕,吃不好睡不好的,另一方面又怕她會遇到壞人,被人欺負(fù)什么的。
但就算這樣,也不妨礙他生氣。
“如果只是闖了點小禍也就算了,這可是殺人!”
許遠(yuǎn)山想想都心驚:“司娉婷可是她好姐妹!兩人從小玩到大的,她還總說司娉婷是她最好的朋友!”
她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許老:“你還真信他們說的啊?我們柚子那么善良單純,怎么可能……”
“爸!我知道你寵她,但好歹摸著良心說話好嗎?”
善良?
單純?
“呵。”
許遠(yuǎn)山冷笑。
許老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被兒子這樣說,他很沒面子的,卻也真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許母就不一樣了,她是真的不知道許可柚什么德行,震驚不已的望著他們:“你們什么意思啊?摸著良心說話?我們柚子就是很善良單純的好女孩兒啊,怎么就不良心……”
“咳。”
許老別過頭,實在不忍戳破老伴兒的幻想。
許遠(yuǎn)山也不忍心,但還是硬著頭皮說:“可柚不是你以為的那樣,她私底下做過很多不太好的事,雖然都是些小事情,但足以證明她不是什么善良單純的人。”
這幾天他知道了更多許可柚在外面惹出來的事,那真的是讓他一個社會精英、生意場上的老狐貍都瞠目結(jié)舌啊。
他搓了把臉:“用現(xiàn)在年輕人流行的話來說,她就是個綠茶婊,世紀(jì)大白蓮。”
“什、什、什么?”
許母兩眼一黑,差點昏厥!
明知道兒子不會騙她,但她還是不愿意相信,自己一手帶大的,在她面前乖巧無比的寶孫會是兩面三刀的人。
許遠(yuǎn)山嘆了一口氣,連他都那么難以接受,更何況是母親?
他沒有再多說,話,點到為止。
許母卻不肯罷休:“你說這話什么意思?你相信他們的話?真覺得是柚子殺了司娉婷?”
“恩。”
“許遠(yuǎn)山!”
“媽,你沖我叫再大聲都沒用,犯罪事實不由人的意志為轉(zhuǎn)移的,那邊如果查到了有力的證據(jù),那柚子就是殺人犯。”
“我才不是殺人犯!”
許可柚氣急敗壞的沖了出來。
許遠(yuǎn)山愣。
許父許母也都被震在當(dāng)場。
“柚、柚、柚子?”
“好哇,你們不擔(dān)心我也就算了,竟然還扎堆說我壞話,認(rèn)定我是殺人犯!”
許可柚氣的撲上去捶打許遠(yuǎn)山:“你可是我爸,你都不相信我!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你怎么……”
“別鬧了!”
許遠(yuǎn)山一把攥住她:“你怎么會在這里?門外明明……”
“有警察是嗎?”
許可柚的表情很是不屑:“他們盯的再緊又怎樣,這里可是我家,哪里能避開監(jiān)控我一清二楚。”
“那你這幾天都躲在哪里?”
“這你別管了,趕緊給我錢,我先躲出去避避風(fēng)頭。”
“避風(fēng)頭?”
許遠(yuǎn)山攥緊她:“別想再躲了,既然回來了,那就和我去自首!”
他拉著她就要往外走。
她剛要掙扎,門,卻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