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鸞挑眉,勾唇一笑:“沒想到,你倒是個癡情種。看來方青瓷比你家王爺重要啊……喜歡上這樣一個女人,你也挺慘的。行了,帶路吧,早點找到霓凰公主,早點了事,夜色晚了,也該休息睡覺了
封海點頭,他囑咐殷泠讓她照顧好王爺。
殷泠點頭,雖然她心里有個大概的方向,可不如封海知道的清楚,所以封海主動說出來,這才是最好的結(jié)果。
封海帶著云鸞蕭廷宴離開了宴會,在漆黑的夜里,一路朝著王府西邊的院落走去。大概過了半盞茶的功夫,他們來到了一處荒涼的院子。
封海踹開了院門,徑直入了院內(nèi)。
穿過院落,進入廳堂,再到內(nèi)室。屋內(nèi)什么家具擺設(shè)都沒有,只有一個破舊不堪的床,床上沒有任何的被褥,卻突兀地擺放著兩個用石頭雕刻的枕頭。
封海輕輕的挪動枕頭,云鸞就聽到耳邊傳來轟隆隆的聲音,下一刻床緩緩的移動,露出了一道只能容納一人通過的石門。
封海扭頭看向云鸞:“這是一個地道……地道里有無數(shù)的暗室。霓凰公主就是把那些朝臣,帶來了這里。只要天一亮,她將那些人放出來,這些人就會徹底成為她的傀儡,任由她擺布命令
云鸞與蕭廷宴對視一眼,蕭廷宴緩緩的頷首,他殿后,云鸞就舉著火把,率先與封海踏入了地道。
越往下走,越是漆黑。
好在有火把照著亮……很快云鸞就看到了一個個暗室,當她踹開那些暗室門,便看見那些男人全都被脫掉了上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樣子。記住網(wǎng)址
若是仔細觀察,可以看到,他們的胸前全都被劃開了一道小口子。那口子猶如針眼大小的紅點子,如果不仔細瞧,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這個傷口。
“霓凰公主好像極其擅長蠱術(shù)……她好像是從胸前,將那些蟲子,放入這些男人的身體里。從控制那些蟲子,達到控制他們的行為舉止封海在一旁,低聲解釋著。
云鸞越聽,越覺得生氣。
她抬頭看向封海,冷聲問:“端王是不是全都知道?”
封海沒有任何遮掩地點頭:“王爺他都知道……之前,他也曾猶豫過……可霓凰公主她似乎很會蠱惑人心。她的勸說,很快就打消了王爺?shù)念檻]
云鸞氣怒不已,她忍不住低聲斥責(zé):“端王真是瘋了,為了那所謂的權(quán)勢地位,如此的草菅人命,肆無忌憚地任由霓凰公主破壞朝廷脊柱……他這是想拉著南儲所有人去死嗎?”
“一旦這些朝臣被控制住,那我們南儲的大半個朝廷都被霓凰公主控制。到時候,人家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摧毀我們大半個南儲
“我就說,梁國這段時間,為何如此安分,沒有在我父親去世后,立即攻打南儲呢。原來,他們是想從內(nèi)部消化掉我們南儲。若是讓他們成功,梁國將不費一兵一卒,徹底地踏平我們南儲的山河
封海一驚,他不可置信地看著云鸞,有些吶吶地說了句:“應(yīng)該不會吧。霓凰公主可是與我家王爺簽了契約的……她應(yīng)該不是出爾反爾的人
云鸞眼底滿是嘲弄:“呵……如果我們南儲被滅了,你覺得那份契約還有什么效用嗎?”
“我看,不止你們王爺?shù)哪X子壞了,你的腦子也壞了
云鸞心里很氣憤,她不明白端王如此精明的一個人,怎么會輕易就答應(yīng)了霓凰公主呢?
還是說,霓凰公主用什么手段,對端王下手了?
自古以來,蠱蟲之類的東西,都算是邪術(shù)。稍不注意,就會被算計,若是端王也中招了,那也不難理解,他這些荒唐的行為了。
云鸞去了好幾個暗室,查看那些人的情況,他們?nèi)际峭瑯拥那闆r。慶幸的是,發(fā)現(xiàn)得早,霓凰公主應(yīng)該還沒來得及將蟲子引入他們的體內(nèi)。
只是,云鸞找遍了這里的暗室,都沒找到霓凰公主的行蹤。她就像是突然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蕭廷宴很快帶著王坤入了暗室,為那些朝臣診脈檢查身體,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他們并沒有被中蠱,身體里不過是殘留了一些迷藥罷了。
云鸞松口氣,蕭廷宴吩咐那些黑羽衛(wèi),將這些人通通都帶出了暗室。
他們剛剛走出暗室,施隸就臉色難看的,抓著一個穿著紅紗衣裙的女人入內(nèi),云鸞一看不由得眼眸一亮。
“抓到霓凰公主了?”
施隸搖頭,一把扯下那個女子臉上的面紗。
“我們從一開始,就認錯了人。這個女子,根本就不是霓凰公主……這是假冒的
蕭廷宴的臉色微沉:“也就是說從一開始,霓凰公主就沒來過端王府?她一直都沒露面,一直都是這個替身,在假冒她辦事”
施隸點了點頭:“屬下將那些舞姬也全都抓了,她們?nèi)际悄藁斯髋囵B(yǎng)的暗器。無論屬下如何的嚴刑逼問,她們死不開口,有幾個還當場吞毒自盡了
施隸正說著,黑翼就滿身血跡,負傷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們來之前,是安排了黑翼帶領(lǐng)著黑羽衛(wèi)在端王府外面百米處的地方潛伏著的,一旦發(fā)現(xiàn)不對勁,有人想要逃出王府,立即動手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