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奇山‘嘿嘿’一笑,“老夫本就是荒州的人,又怎么會找不到回家的路。”
蕭戰愣了愣,“前輩也是炎龍國的人?”
白奇山搖搖頭,伸手一招,蕭戰背后的傲寒劍就飛入他手里。
他一邊打量著手里的傲寒劍,一邊道:
“我和你不一樣,你是在荒藍秘境里出生的,我是在另外一個延續了八萬多年的部落出生的。”
見蕭戰面露震驚的神色,白奇山隨手一扔,傲寒劍就飛回了蕭戰背后的劍鞘。
“你想的沒錯,八萬年前,我們部落并沒有進入荒藍秘境,而是在另外四州的搜捕下逃過了一劫,后來一直藏在地下,直到三百五十年前,我們部落就只剩下了我一個人。”
白奇山掀開蓋在臉上的白發,目光變得無比冷厲:
“然后我就覺得活著沒意思了,想去另外四州報仇。”
“我去了青州,殺了他們很多人。”
“后來我逃走的時候,被那些老家伙攔在了海上,然后就被抓住了。”
蕭戰眉頭緊鎖,“那他們為何不直接殺了前輩,而是要把前輩囚禁起來?”
“因為我偷了擎天宗一件寶物,”白奇山緩緩道:
“不說這個,說正事。”
“我們部落有一個預。”
“當部落只剩下最后一人的時候,預之子就會出現,他會帶著荒州剩下的所有的力量,恢復荒州曾經的繁榮。”
白奇山指了指蕭戰:“預之子,就是你。”
“我?”蕭戰目光一凜,“為什么是我?”
白奇山目光深邃地看著蕭戰,反問道:
“為什么不能是你?”
蕭戰愣了愣,隨即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