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被窩里的溫暖和外頭的寒冷形成了強大的對比,且愛人在懷,舍不得放開。
縱然衛(wèi)大人已經(jīng)敲門數(shù)次,說大臣已經(jīng)在議事廳等著了,軒轅洌天還是不愿意起來。
還是冷瀟估摸了一下時辰,要起來給小龜?shù)胺幜耍瑥娦嘘_他的手起身。
軒轅洌天赤腳站在地毯上穿衣,她身段之曼妙,膚色之潔白,都讓他沉醉不已。
“看什么?快起來了。”冷瀟穿好衣裳,便見他眼底又是熟悉的灼熱,而自己已經(jīng)眼腰酸骨疼,連站著都有些虛浮。
狗男人,真是精力無窮啊。
軒轅洌天披衣起身。
他反而是不好意思在冷瀟面前果著身體,也沒好意思在她面前換衣裳,他身上傷疤太多,丑。
所以披著一件外裳,抱著一堆衣服進了屏風(fēng)后面去換。
冷瀟咦了一下,這是害羞了嗎?
她赤腳走到屏風(fēng)邊上,探腦袋去看。
軒轅洌天正在穿著衣裳,見忽然探出一顆腦袋嚇得他一個踉蹌,差點往后倒去。
“你害羞啊?”冷瀟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軒轅洌天俊朗的面頰浮上一絲淡紅,快速把衣裳穿好,”瞎說!“
“那你臉紅什么啊?”冷瀟看著他的臉,越來越紅了,“其實,我也想問你了,你似乎沒什么經(jīng)驗啊,難道說,除了新婚夜,你以前從沒試過?”
軒轅洌天剛束好腰帶,聽得這話,頓時氣得咬牙切齒,一手抱住她便印下她的唇,一番肆虐便要攻城掠地,冷瀟笑著逃開了。
軒轅洌天眼眸灼熱,“我有沒有經(jīng)驗啊?”
“有了,身經(jīng)百戰(zhàn)!”冷瀟覺得嘴唇都麻痛了,笑著回答。
她心底其實挺開心,以前沒體會過這種開心,除了開心還有放松,覺得自己的心墻一點一點地被推開,防線都要被擊垮了。wΑp
她很輕易地就會在他面前露出開心,甚至調(diào)皮的心思。
她看出軒轅洌天也是這樣,兩人的相處模式雖然還是比較笨拙的,但是,兩顆心已經(jīng)在慢慢地靠攏。
軒轅洌天在休息之后,第一天復(fù)工。
在山莊的一個月,衛(wèi)大人雖然偶爾會過來商議事情,但他沒接見過任何官員,都是由衛(wèi)大人頒布下去。
盧太傅也知道他是為了治療皇孫的病,所以這個月來,大小事務(wù)他一概妥帖處理,盡量不讓人去找他。
經(jīng)過了盧良媛中毒的事,加上軒轅洌天與他在書房里談?wù)摿嗽S久,師生也算是剖了一番心腹,他回去之后必定也是深思過一番的,所以現(xiàn)在沒有處處看不順眼太子了。
當一個人的心不在存著不滿,當他的眼睛不會一直盯著錯漏的地方,自然就能發(fā)現(xiàn)優(yōu)秀的一面。
他復(fù)盤了一下這些年太子處理過的事情,覺得都是十分完滿,挑不出任何的錯處。
他這一個月里,也時常深夜冥想,覺得自己也有些跋扈過度,對太子也諸多嚴厲的限制。
太子稍有不從,他心里就不滿,才會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但現(xiàn)在想通了,看太子就看得十分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