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惺作態(tài)的一番話直讓姜予安想吐。
她聽著話里的內(nèi)容,只覺得背后攀爬上來一條毒蛇,順著她的脊背慢慢攀巖而上。
男人懶慢的話音落下,漆黑的房間里又安靜下來,便又只剩下那不規(guī)則的水滴聲,詭異得令人背后生涼。
傅聿城似不滿意她的不回應(yīng),倏然從椅子上站起來,冰冷的長指落在她下巴上扣住,“為什么不講話?是不滿意,我留你一條性命?嗯?”
姜予安恨不得此刻張嘴將他手指咬斷!
還不滿意?
合著她現(xiàn)在能活著,全靠他的施舍不成?
她呼吸重了幾分,虛空中透過昏暗落在那張面龐上,眼眸中映出那張與傅北行十分相似的臉,依稀可以看到上面什么痕跡都沒有,與昨天看到傅北行那張被火撩過的臉龐完全不同。
男人手指冰涼,如他這個(gè)人一般。
姜予安腹胃泛著一種惡心,想別開腦袋避開他的觸碰,可卻得來他越縮越緊的指腹。
終于,她忍無可忍,咬牙瞪著他:“松開我!”
傅聿城終于滿意,卻并不如姜予安所愿,甚至指腹惡劣的在她下巴上摩·挲,“松開?那可不行,你讓我不高興了,總得讓我討點(diǎn)好處,我才能將你松開,不是么?”
男人目光垂下,噙著冷笑落在姜予安臉上,語氣幽幽。
“真是后悔吶,當(dāng)初應(yīng)該與你合作才是,白白讓你這個(gè)尤·物在外流浪多年,還落了一身傷痕......”
他抬起另一只手,輕輕地落在姜予安臉上,慢慢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