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城瞇了瞇眼,抬手的動作未起,被姜予安后面的話給打斷。
她抬起眸對上傅聿城,直直不避開:“不過傅先生既然這樣說了,想來問題應該是出在我身上。你也知道我在國外遇過險,回國之后也是意外不斷,難免讓我哥哥們擔心。不然這樣,我配合你將身上可能帶有定位設備的東西拿出來,您繼續您的游戲,可行嗎?”
她也沒有刻意再強調東西是自己的,只是先承認問題,再將不知情帶過去。
不管傅聿城信不信她的說辭,她的態度已經在向他示好。
但姜予安心還是緊緊提起,因為她不知道這瘋子到底在想些什么,這樣的方式能不能保全自己也未可知。
于是在傅聿城一步步逼近自己的時候,姜予安整個人心跳也加快了幾分。
她手指無意識地蜷縮起來,想著兩種可行的方案——
倘若這瘋子還繼續這場游戲,那她便先伺機而動,以保持體力,等待救援為主;
如果傅聿城不愿意再玩下去,她也不介意破罐子破摔,正所謂光腳不怕穿鞋的,與其被他擺弄,還不如放手一搏,即便她雙手被綁,但也好過先前,連跑都跑不了!
傅聿城停在姜予安跟前,后者的呼吸都靜止了,整個人像一只蓄勢待發的幼獸,就等著接下來的答案是什么?
“東西在哪兒?”
淡漠的嗓音從姜予安頭頂落下,透著幾分冷血,卻讓姜予安狠狠地松了一口氣。
她知曉自己此刻的處境,相對比起來,還是選擇先與他虛與委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