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沿路走來,樹干上的磨痕并不多,只能推測是前者。
可腳下的痕跡就不同。
雖說雨水將地面打濕,新的松針有落下來,在黑夜里根本看不出來他們走的那個方向,但如果仔細看,還是能看到深淺不一的痕跡,像是有人刻意踢過一般。
而且那被人拿腳尖磕碰的松針,都往一個方向撥開。
向南。
沿途都是如此,只不過那會兒手上有定位設備,傅北行也并沒有多說,只是默默記下來跟著商榷走。
直到現在節奏斷在這里。
蔣延洲忍不住潑冷水,“你確定是向南,萬一是你那個好哥哥故意留下來迷惑我們的呢?這深山老林的,誰知道他們往那個方向走?”
“先往南走。”
商榷聽著傅北行的分析,認真看了看他方才所指的幾個方向。
那痕跡并不明顯,但沿路走來有規則的痕跡也只有這個,像是有人故意將松針朝著一個方向撥弄。
而眼下,除了這一個線索,也別無他法。
蔣延欽表示贊成,他面容嚴肅:“那就先按照傅總說的方向找,至于其他方向,先讓帶過來的人四處去找,如果天亮之前沒找到,那就等白天再增加人手。”
決策定下,眾人也沒有異議,蔣延洲雖然對蔣延欽感到不滿,可眼下也沒有其他辦法,除了大家一致,其余爭論都是讓姜予安出于危險的時間增加。
于是確定方向后,也沒有再耽擱,幾人立刻向南邊方向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