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獄十年的宴家棄子娶何家沒人要的瘋婆子,怎么不算是一場笑話呢。
婚禮進(jìn)行到一半,宴遲接到了保姆的電話。
保姆被嚇得不輕,聲音打著哆嗦地跟宴遲說了剛剛發(fā)生的事情。
宴遲的心漏跳了一拍。
一杯酒遞到了宴遲面前,該去敬酒了,宴遲卻遲遲沒接那杯酒,一旁好不容易從暴怒中恢復(fù)理智,來完成婚禮的何蘇念凝視著宴遲。
掛了電話,宴遲就打算離開。
何蘇念一把拽住宴遲的胳膊,不讓他走。
“你要去哪?婚禮還沒結(jié)束。”
“是不是你”宴遲陰沉地盯著何蘇念。
“你在說什么?什么是不是我”何蘇念一臉的茫然。
宴遲壓下心里的著急,冷靜下來想了想,保姆說那些闖入的人是在蔣黎回去前,那時候何蘇念還在化妝間發(fā)瘋,根本沒時間提前安排人去公寓埋伏蔣黎。
所以不可能是何蘇念。
宴遲再看向還坐在宴席上和別人舉杯交談的宴衡、宴司州,今天婚宴,他們也沒理由突然綁架蔣黎。
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因?yàn)樯洗蔚氖虑椋€場的人報(bào)復(fù)。
理清楚后,宴遲看了眼何蘇念,轉(zhuǎn)身離開。
“宴遲!你給我站住!”何蘇念見宴遲要走,本就壓抑著的脾氣直接爆發(fā),“你要去哪?”
“有事。”
簡單回應(yīng)的兩個字像是敷衍,讓何蘇念更是氣得發(fā)瘋,“有事什么事這么重要,要讓你在婚禮現(xiàn)場驟然離席是不是那個賤人,是不是又是因?yàn)槟莻€賤人”
宴遲和何蘇念之間的變故極短,所有人都看向了兩人。
不明所以的眾人沒出聲。
何富海和江瑤芝聽見何蘇念發(fā)火的聲音,連忙走了過來詢問,宴衡也站了起來。
江瑤芝看了眼兩人,又尷尬地看了眼滿場的賓客,拉了下眼睛瞪的恨不得吃了宴遲的何蘇念,“你們又在鬧什么大家都看著,有什么事回去再說。”
“媽,這次可不是我要鬧,是他要走,他又要去找蔣黎那個賤人了。”
宴衡,何富海,江瑤芝都看向了宴遲,宴衡黑沉的眸子幽幽地劃過宴遲的臉,出聲道:“宴遲,今天你哪都不能去,有什么事情等婚禮結(jié)束之后再說。”
宴衡發(fā)了話,江瑤芝緊接著也道:“對啊宴遲,有什么事情等婚禮結(jié)束再說吧,大家都還看著,別鬧了。”
“抱歉,我有事必須走。”宴遲的聲音不高不低,卻堅(jiān)定異常。
說完,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下,他大步離開。
“宴遲!”宴衡怒吼了一聲,卻沒有挽留住宴遲,只能無比憤怒地瞪著離開的宴遲。
“宴遲,你走了就永遠(yuǎn)別回來,我詛咒你,我詛咒你死在外面,永遠(yuǎn)回不來。”何蘇念盯著宴遲的背影,歇斯底里地喊道。
今天她受了這么多氣,若不是因?yàn)榛槎Y,她不可能就這樣放蔣黎離開,現(xiàn)在好了,蔣黎放走了,宴遲也走了,她的怒火已經(jīng)徹底到達(dá)臨界點(diǎn),徹底爆發(fā)。
“你閉嘴。”何富海拽了何蘇念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