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寧苒還以為是什么事情,原來是昨天晚上喝酒的事情。
他們居然有臉來質問她?
難道就允許宮晚音刁難她,不允許她反擊嗎?
“二位舅舅原來是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而來,我還以為是什么事兒呢,讓兩位一大早上的這么大的火氣?!?
沈寧苒緩緩走到兩人面前,“不過我覺得兩位在來質問我之前,是不是應該先搞清楚整件事情?”
“搞清楚什么事情?整件事情我們已經一清二楚,就是你逼著晚音喝酒,晚音在大家伙面前不喝下不來臺,硬生生的被你逼著喝了一整杯紅酒,我們難道還冤枉了你不成?”
“沒冤枉我,是有這么一回事。”沈寧苒大大方方承認。
宮遠易聽她還理直氣壯地承認,頓時更加惱怒的質問,“誰給你的膽子欺負我宮遠易的女兒?”
沈寧苒不知道他們兩個是真沒有搞清楚整件事情的情況,還是覺得宮晚音刁難她就沒錯,而她還手就有錯。
“欺負算不上,我只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沈寧苒在宮遠易滿是怒意的眸光下,聲音愈冷。
“對,以牙還牙,就是因為會議上我們兩個刁難了你,所以你心懷怨恨,趁著我們兩個不在,故意刁難晚音來報復。
沈寧苒,你當時自己也說了,會議上刁難你的事情,到此為止,可你在會議結束后,再一次刁難晚音,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你有什么氣你可以沖著我來啊,你對她撒什么氣?”宮遠易語氣咄咄逼人。
會議上刁難的事情,沈寧苒確實打算算了,之后也不會再追究。
若不是宮晚音在飯桌上繼續刁難她,她又怎么會再次出手。
“好好回去讓你的宮晚音自己反思反思吧,是她先招惹的我,我這個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有人非要在我這里作死,我也不會慣著?!?
“你是想說是晚音先找的你的麻煩嗎?”
“難道不是嗎,看來你們兩個是真沒有搞清楚整件事情啊,昨晚我一開始就說過不太會喝酒,是宮晚音先故意給我倒酒,以道歉的名義逼我給所有人敬酒,既然她非要拿道歉這個名義,我自然要好好跟她算算賬了?!?
沈寧苒并不覺得自己有錯,若宮晚音不來她這找她麻煩,她又怎么會找她麻煩。
只能說是她自己活該。
聽沈寧苒這樣說,薄瑾御聽完臉色當即變了。
沈寧苒平時都控制得很好,根本不喝酒,昨晚會喝酒原來是因為宮晚音!
沈寧苒感覺到身邊男人的氣息漸冷,回頭看了他一眼,輕輕地擠出一個討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