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寧苒看著蔣黎一個人失魂落魄地走上樓,心里不太好受。
宴遲死了,蔣黎也如同丟失了魂魄一般,也許很多時候人只有失去了,才知道對方對自己有多重要。
......
宮遠易回到家,來到宮晚音的房間,宮晚音一個人待在房間里,房間里也不開燈,漆黑一片,宮晚音一天沒出門了,連房間都沒出,急壞了范秋。
宮遠易打開燈,看著坐在床邊的宮晚音,嘆息了一聲,“晚音。”
宮晚音機械性地動了動脖子,扭頭看向宮遠易,沒回應。
“昨晚的這件事情我已經找沈寧苒解決了,她說了不會再追究這件事,昨天將宴會上的事情傳到公司里的人也不是她,這兩件事情就這么算過去了,你不要再去糾結,也不要再去想著害她,她說了過幾天就回帝都,所有的恩怨到此為止。”
聽完,宮晚音陷入長久的沉默,她冷笑了一聲,“什么意思?就是你和她私下和解了唄,恩怨到此為止,你們怎么不問問我愿不愿意?”
“你還要怎樣?晚音,夠了,真的夠了,你想在宴會上陷害她,她反擊你,懲罰你,你也雇人害過她了,她也既往不咎了,所有事情誰都不欠誰了,不要再鬧了,再鬧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
“呵呵。”
宮晚音沙啞的聲音透出幾分冷笑。
“爸,你真的相信她說的話嗎?你真的相信把事情傳到公司這件事跟她無關嗎?”
宮遠易皺眉,“她既然已經打算回去了,就根本沒有必要繼續和你斗,何況今天她的事情也被人在公司惡意傳出,這件事不是我們做的,而是有人做了故意想要栽贓到我們身上,同樣你的事情也是這樣一個情況,所以我相信她說的話。”
宮晚音繼續冷不丁的看著宮遠易,“爸,你什么時候也這么幫著她說話了?這件事情最大的受害者是我,你不幫我反而不斷地給我潑冷水,阻止我繼續做下去,你現在還在這里幫我的敵人說話,爸,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我現在只是結合事實在跟你說,也是替你著想才這么跟你說的,你若是繼續對這件事情耿耿于懷,難受的只有你自己,沈寧苒到時候回帝都了,受不到任何的傷害。”
宮晚音緩緩地站起身,“所以爸你是什么意思呢?你希望我把這件事忘了,就當沒有發生過嗎?”
“難不成你還想怎樣?”
宮晚音直直地跟宮遠易對視著,良久,她深吸一口氣,“好,我知道了,我會的。”
看宮晚音這樣說,宮遠易才松了口氣,“你能想通就好,好好在家休息幾天,公司里傳的閑碎語爸會去處理,等處理好了你再去公司。”
“嗯。”宮晚音看似順從地點了點頭,實際上她內心冷笑連連。
處理好?怎么樣算是處理好?所有人都認為她是小偷了,他能堵住那些人的嘴,能改變別人看她的異樣目光嗎?
根本不能。
所以她也不會放過把她害成這樣的沈寧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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