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收到陳栩發來的信息時剛洗完澡躺在公寓柔軟的大床上。
看完短信內容,她冷笑了一聲,完全無視......
翌日,沈晚瓷去了一趟專門賣美術用品的店,補貼了一些工具。
被工作室停職的事她暫時沒去管,反正那邊之前就說好的,只是去救個場,算是臨時兼職,她手上還有幾個私活,正好趁這段時間把它做了。
薄荊舟并不知道她就是挽挽,自然不會阻礙她接私活。
想到這里,沈晚瓷不免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以薄荊舟的權勢,如果真要查不可能查不到,不過是因為知道他不在乎,所以底下的人沒那么用心罷了。
稍微認真一些,以不至于搞出她在京元當清潔工的烏龍消息。
所以除了搬了個家,她的生活并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
和沈晚瓷這邊的愜意相比,薄氏的氛圍就糟糕透了,陳栩在又一個高管被薄總罵得狗血淋頭灰敗著一張臉從辦公室里走出來后,深吸了一口氣敲門進去。
“薄總。”
薄荊舟面無表情的盯著面前的文件:“她昨晚住的哪里?”
租不到房,酒店也不敢給她開房間,秦悅織那里她也沒去,除了回薄家,她還能去哪?
陳栩渾身上下連帶著頭發絲都支棱起來了,戰戰兢兢的回道:“沈小姐昨晚住在聶先生的公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