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時(shí)間才中午,但沈晚瓷昨晚沒怎么睡,這會(huì)兒困得不行,見他不去,便沒再管他,反正臟的又不是她。
薄荊舟冷冷的盯著女人躺在床上的背影,看了半晌,確定她真打定主意不管他后才開口:“沈晚瓷......”
語氣有幾分重。
從沈晚瓷上床到薄荊舟喊她,不過才幾分鐘的時(shí)間,她就快要陷入深眠中。
聽到他的聲音,敷衍的‘恩’了一聲。
薄荊舟皺起眉,只覺得自己的鼻子到額頭,連著太陽穴都在抽痛,硬邦邦的吩咐:“你去打水幫我洗。”
聽到這話,沈晚瓷勉強(qiáng)清醒一點(diǎn),扭頭看他,“你只是鼻子受傷了,又不是斷手?jǐn)嗄_。”
“我手也疼。”
沈晚瓷笑了,是被氣的。
知道她要說什么,薄荊舟冷嘲著開口:“要不是因?yàn)槟橙烁^年的豬一樣,壓都?jí)翰蛔。夷芨愕眠@么狼狽?還是你其實(shí)并不希望我好的太快,這樣才能有機(jī)會(huì)多照顧我?guī)滋臁!?
他最后那句話就是故意激她的,但沈晚瓷還是上勾了,沒辦法,她太想擺脫這個(gè)男人了。
相比之下,服軟也沒什么。
薄荊舟看著沈晚瓷明明已經(jīng)困得上下眼皮都在開始打架了,但聽到他最后一句話后還是強(qiáng)撐著從床上爬了起來,任勞任怨的去了浴室打水。
心里生出一種濃濃的疲憊和無力感,他又不蠢,會(huì)看不出來沈晚瓷是真的想和他離婚,還是只是借著跟他鬧在欲擒故縱。
沈晚瓷將擰干的毛巾遞給他,薄荊舟看了一眼,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