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可不想去吃大餐,她現在只想回去睡覺。
太困了,昨夜沒睡,并且薄荊舟與簡唯寧那一幕的沖擊......其實她還沒緩過來。
上了車,秦赫逸開車,秦悅織和沈晚瓷坐后排。
秦悅織注意到閨蜜的失神,低聲說道:“要是難過,就靠著我的肩膀哭一哭,我買的花夠大,秦赫逸看不到的......”
知道她離婚會難過,畢竟也是真真實實喜歡過的男人,哪怕平時鬧得再兇,但真離了,心里多少都會酸楚,但沒想到她居然會這么萎靡,“臉色怎么這么差?”
沈晚瓷閉著眼睛,聲音有氣無力,“我要說我這是熬的,你信嗎?”
秦悅織:“......信。”
但她同情的臉上分明寫著:雖然知道你嘴硬,但我不拆穿你。
沈晚瓷沒看到她的表情,反問:“你怎么把秦赫逸叫來了?”
她今天來領證的事除了秦悅織,沒告訴過別人。
“他早上來我店里買東西,我讓他快點選,順嘴說了句要來民政局接你的事。”
“......”
秦悅織心虛的瞅了瞅沈晚瓷,“其實是我昨晚喝了酒,現在還是酒駕,他是我臨時找的司機,你要是不想見到他,我們現在就下去打車。”
沈晚瓷即便閉著眼睛,都能感受到車里朝她看過來的兩道目光,“算了,都是朋友。”
聽到朋友兩個字,秦赫逸的目光暗了一瞬,不過來日方長,反正她已經不屬于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