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查過那些八卦新聞,知道簡唯寧就是薄荊舟的緋聞女友。
簡唯寧的眼眶驀的紅了,抿成了一條直線的唇瓣泛著白,她扭頭,一臉委屈卻又倔強的看著滿眼冷意的薄荊舟。
男人的視線在秦赫逸搭在沈晚瓷肩上的手上一掃而過,三分嘲弄七分冷漠。
秦赫逸的目光也跟著簡唯寧看向了薄荊舟,唇瓣勾出一抹類似于嫌棄的弧度:“薄總口味可真是重,竟然喜歡這一款的。”
薄荊舟淡淡道:“要輪臉皮厚和不懂看臉色,秦先生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別人明明不喜歡你,還拼命往前湊。”
這話,可謂是難聽到刺耳,沈晚瓷蹙眉,“薄荊舟,你就算要護短,也麻煩睜大眼睛好好看清楚,是誰先挑釁的。”
秦赫逸是為了幫她擺脫糾纏才懟簡唯寧的,她不能看著他被這對沒有道德底線的狗男女針對。
她看向簡唯寧,辭不屑,滿眼都是鄙夷:“簡小姐其實大可不必說的這么隱晦,什么已經解釋了,別人聽不懂還以為我做了多欺負你的事呢,你和薄荊舟昨晚差點滾上床,被我撞了個正著,這個男人護著你,大概是沒跟人提過一句,所以你還是長點腦子,不要浪費了他的一片良苦用心,生怕別人不知道似得,張著嘴就到處說。”
沈晚瓷在沈家和沈璇斗爭多年,練就了一身懟人不帶臟的本領,這么長一段話,她半點沒卡殼,說完后,又將矛頭指向了薄荊舟,“管好你的女人,討人嫌也就罷了,還非要往別人面前湊。”
“叮。”
電梯到了。
沈晚瓷拉著秦悅織進了電梯,對著正要往電梯里走的顧忱曄道:“顧公子,超載了,麻煩你們坐下一趟。”
說完就毫不客氣的摁下了關門鍵。
此時的電梯前就只剩了顧忱曄、薄荊舟和眼眶通紅、努力憋著哭泣的簡唯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