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驅車一路往山下趕。
他敢肯定,薄荊舟開這種一邊是峭壁,一邊是懸崖的盤山公路一定沒有他快,對別人而險之又險的路況,對他而卻是早已經習慣的,閉著眼都能開。
結果一直到山腳下都沒追上。
秦赫逸猶豫了幾秒,調頭重新往山上開。
別他媽說,他能找到這個地方還真是廢了老大的勁,想到這里,他不無嫌棄道:“這么個破地方,也虧得你能找上來,人家追女人都是哪里浪漫往哪去,你倒好,哪里要命往哪去。”
連度假山莊的好些員工都不知道山頂上有這么個觀景臺,最后還是問了個在這里工作了十幾年的老員工才知道的,又想起昨天秦悅織說的月全食,想著上來碰碰運氣,沒想到還真讓他給找到了。
也幸好讓他給找到了。
薄荊舟沒理會他的冷嘲熱諷,松開了自己一直緊緊環(huán)在沈晚瓷腰上的手,“她撐不太住了,你跑快點。”
秦赫逸:“嘖。”
要不是沈晚瓷的狀態(tài)真容不得他耽擱,他真想趁著這個狗男人虛弱的時候狠狠將人揍一頓。
有句話不是這樣說的:趁他病,要他命。
簡直太有道理了。
秦赫逸掀開雨衣,讓沈晚瓷冰冷的身體緊貼著他,哪怕他訓練和出任務時經常遇到這種惡劣的天氣,身體早已經習慣了,但將人攬進懷里時,還是被她身上的冰冷刺激得渾身肌肉都繃緊了。